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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马汉三明齿一笑。马汉三定睛一看,惊得合不拢嘴,脱口道:“你不是阿春么?”

    田龟郎笑道:“她真名叫清田春子,三年前奉命打入你们特务处北平办事处。”

    马汉三直以手拍额,心中连呼惭愧,当初阿春来到他身边时,虽也对她进行了例行审查,但他却被她美貌所迷,再加上她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谁能想到竟然会是日本特务呢。

    清田春子出去后,马汉三还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刚才跪的地方,半天才喃喃道:“我明白了,在北平城郊小镇那晚,她给我们喝的酒里下药了。”

    田龟郎大笑道:“春子给你们下的药是我们军方研制的,这种药我们屡次使用,屡次得手,效果非常好。但这次可惜跑了阮华安啊。”

    马汉三奇怪地盯着田龟郎。田龟郎道:“阮华安半夜难以忍受躁动,偷偷翻出客栈去了镇上的妓院。为确保龙泉剑不闪失,我们决定放弃他,据我们的人报告,他已向南京跑去了。”

    马汉三瘫坐在榻榻米上,心中哀叹道:“这次彻底完了!”田龟郎再次拍拍手,四个青衣人应声而入。他沉下脸对马汉三道:“马先生,我希望你认真考虑我对你说过的话,能够跟我们合作。对不与我们合作的人,我们是从不手软的。阮华安已去南京,留给我们的时间可不多啊。”

    马汉三嘶声喊道:“我还是那句话,要杀要剐随便,我杀身仁,我舍身取义,我......”

    田龟郎冷冷地打断他:“那就先让你尝尝滋味我们再谈吧。”

    四个青衣人便架起马汉三就往外走。马汉三全身颤抖得厉害,但他咬牙坚持着,心中做梦似地想,阮华安回南京报告后,戴笠会派人来营救他也说不定,自己毕竟是戴老板的心腹爱将嘛。因此,他在心中鼓励自己一定要挺住,绝不能变节投降。

    马汉三就是在这样的自我鼓励中,进入了日本人的行刑室,准备接受酷刑,先按下不表。

    且说阮华安那日在天明时,才从窖子里出来,回到客栈,见客栈里竟乱成了一锅粥。他在人群里没见着马汉三与阿春,便多了个心眼,没有冒然进去,而是在外面向围观议论的人先打听了一下。

    当得知马汉三和阿春已被一伙当兵的作为逃兵抓走后,阮华安魂飞天外,知道事情已坏,虽然不知抓走马汉三他们的人是谁,但敢肯定绝不会是什么孙殿英的警卫营。阮华安如惊弓之鸟,不敢在镇上稍做逗留,略一思考,便直奔南京而去。

    当阮华安赶到南京时,戴笠却还在西安未回,他只得心急火燎地等着。两天后,戴笠才同蒋介石、宋美龄和张学良同机回到南京。

    一下飞机,戴笠又忙于按照蒋介石的旨意处理张学良的问题,哪里有时间理睬阮华安。因此,一直到第八天晚上,阮华安才终于在特务处戴笠的办公室里见到了戴老板。

    戴笠听阮华安详细讲完事情经过后,气得脸都变了形,指着阮华安的鼻梁骂道:“你和马汉三都他妈是猪哇,你们被人下药了知不知道。我敢断定,这是日本人干的。依据你讲述的情况,我料下药之人定是阿春,说不定她还是日本人派到马汉三身边的奸细,也未可知。阿春定是在出去倒酒时趁机下的药。你说马汉三在刚出西安那晚,还知用银针试酒试菜,为什么到北平就不试了呢?”

    阮华安被戴笠凶神恶煞般的神情吓住了,嗫嚅道:“当时我们都认为已到自己势力范围,无须再担心了。再说一路之上并未遇到什么阻碍,还以为我们的障眼法起作用了。”

    “起个狗屁的作用!自作聪明!”戴笠怒道,“那队人马骗得了日本人?”

    阮华安流泪道:“若阿春真是奸细,那谁想得到呢。我连夜赶回来,就是想请戴处长立即派人救回马大哥啊。”

    戴笠的三角吊眼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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