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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伙计打了一顿赶出去了。

    因怕引起疑心,阮华安没敢打听马汉三所说那汉子的事。

    阿春对马汉三道:“你是不是有些多疑了?”

    马汉三道:“也许是我太紧张了,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干我们这一行的,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陷于灭顶之灾。

    “一会儿酒菜送来了,我们一边吃喝,你一边唱曲,晚上阮华安也别回你屋,我们三人轮流睡觉,必须通宵有人值守。”

    不久,小二送来酒菜。

    待小二走后,马汉三让阿春关上房门,将屋里油灯加倍挑亮,又让阮华安把酒坛里的酒倒在墙角,灌上茶水。

    马汉三又从怀里取出一根银针,对桌上的菜一一试过,未发现下毒迹象,方才放心地让大家坐下,一起吃起来。

    阿春清了清嗓子,唱起曲儿来。

    马汉三和阮华安以茶为酒,猜拳行令,吆三喝四地吃喝起来,弄得屋里的动静举院皆闻。

    正吃喝得闹热,忽然房门被擂得山响,三人立即警觉,住了声,都把手伸进怀里攒住枪柄。

    门外响起一个声音:“开门开门,这么闹热却闭门独饮,有什么意思?”

    听声音好象来人已经喝醉。

    马汉三示意阮华安去开门。

    阮华安来到门后,手仍伸在怀中,将耳朵贴在门后听了一阵,蓦地一下拉开房门。

    门外站着一个摇摇晃晃的老者,怀里抱着个酒坛。

    阮华安迅速地往他身后的院子里看了看,见并无其他人,心才略略放下,回身对马汉三点点头。

    见门开了,老者顿时眉开眼笑,也不等屋里的人邀请,便抱着酒坛踉跄着扑了进来。

    他满身酒气,话语结舌,似已喝了不少的酒。

    老者道:“二位,你们关门独饮有何意思,老汉我平生不好别的,就喜欢个醉眼看红装。古人云,黄滕酒,红酥手嘛。

    “我平生喜欢交朋结友,尤其是酒中仙啊。我在屋里听见你们这边喝得如此闹热,又有女子唱曲儿,忍不住就跑来讨扰,二位不见怪吧。”

    他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话,也不待马汉三他们同意,竟自去在阮华安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阮华安见这么一个醉酒的糟老头儿占了自己的坐,正欲发作,马汉三冲他使使眼色。

    阮华安只得强忍下心头怒火,去搬了把椅子来坐到桌子的另一方。

    马汉三又命阿春递给老者一双筷子,请他随便吃菜。

    老者却手一挥,对马汉三道:“老汉我乃酒中痴汉,只喜饮酒。兄弟,我们既在这小镇客栈遇上了,那就是有缘啊!来,我们先喝上一碗。”

    他抱起怀里的酒坛就往面前的碗里倒酒,却倒不出来,抱着坛子摇了摇,又举起来仰着脸看了一阵,放下坛子。

    他不好意思地道:“惭愧惭愧,老汉酒坛已空。”

    转头看见了阮华安面前的酒坛,老者一伸手便抓了过来。

    他动作竟快如闪电,等阮华安反应过来,想伸手来夺时,老者已从坛中倾出一碗“酒”来。

    阮华安不禁暗暗叫苦。

    马汉三脸色一变,眉头紧皱了起来。

    老者却浑然不觉,端起碗便喝,却又扑哧一下将口中之物喷到了地上。

    老者强睁醉眼盯着碗中褐色的液体看了看,喃喃道:“这什么酒啊,又苦又涩却淡如白水,如何喝得!”

    便扯开嗓子高叫小二换酒来。

    马汉三强压怒气,道:“老先生,你喝醉了,还是回房歇息去吧。”

    老者结结巴巴道:“不,还没喝够,我们还得继续喝。”

    马汉三对阮华安一使眼色,阮华安会意,不由分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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