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了掂分量,再看看长短。“不错,若是再长点,削得再光整些,就是个投矛了。不过现在也勉强可以用了。”说完深吸一口气,感到胸口的那丝清凉之气再次涌上了手臂,鳄一个跨步,猛地一抡,那根木棍已经飞了出去。
“噗”木棍深深地插入了一只大象的身体。一身哀嚎,那头大象快步跑了段距离,便不甘地倒了下去。众人见状大喜,纷纷接过木棍,照着刚刚鳄的姿势,抛了出去。虽然有些木棍还是没有扎进象皮,但这时候,数量决定了一切。最终,所有逃跑的大象都倒在了地上。
终于捕获了所有的大象之后,众人才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如何将这些大象运回去?四五吨重的大象,单凭人力,几乎不可能搬动。还是玛法想了个主意,干脆在野外把肉都割了,这样就可以分块运回部落了。
杀死那些落入陷阱的大象时,鳄还可以忍受,毕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到杀死那些小象的时候,饶是鳄自诩“闻着血腥味长大”,也下不了手。其实这事怎么也轮不到鳄来作,但执意要在一旁观看的鳄,单是看着小象那泪水盈盈的双眼,那对母亲的无限眷恋和对生命的无限渴望,心中就一阵凄楚,忍不住落下泪来。
玛法紧紧地抱住鳄,不断安慰到:“鳄,看开些。就是我们不杀它们,那些野兽也不会放过它们的。”
“我知道,姐姐。可毕竟是我杀了它们的母亲,我我”鳄一头扎进玛法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玛法低头在鳄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无奈地叹息到:“我们都是为了生存”
不是所有人都像玛法和鳄那样哀伤的。牛部落获得了四十多只大象的肉食,度过这个冬天已经不再是问题了;而风部落几乎没出什么力,就凭空多了九头大象的肉食,这个冬天过得也滋润了不少。天韵酋长一时高兴,又留鳄在自己部落住了几天。可怜鳄正沉浸在无尽的自责之中,每日里还被迫吃着象肉,心中别提多郁闷了。
好在天韵酋长很快发现了鳄的不对劲。在得知鳄闷闷不乐的原因之后,天韵长长叹息一声,便送鳄回去了。
一进自家的坑屋,鳄便被母亲阿箩抱在了怀里。“鳄,你可回来了!瘦了不少吧!鳄,答应阿妈,以后不要再作那些危险的事情了。”阿箩紧紧抱着鳄,激动地说到,“阿妈听说你被抓走了,心里不知道有多担心呜呜鳄以后再也不要离开阿妈了,好吗?”
鳄倚偎在阿妈的怀抱中,默默地感受着母亲的关心,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嗯,鳄以后再也不离开阿妈了,再也不离开阿妈了阿妈!”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感情的鳄,痛声大哭起来。在母亲面前,不管鳄实际有多大了,他永远是个孩子
好在鳄毕竟是个有三十来岁心理年龄的人了,几天之后,也就恢复过来,又天天去找阿尤c玛法她们戏耍打闹。那些象肉,鳄自是不会放过了。用自己偷偷留存下来的一点花椒粉末,鳄烤炙了几串象肉,有些献宝般的送于玛法与雪嫣儿。至于阿尤的那份,早就被两人边烤边吃了。
阿尤最近不知是否因为雪嫣儿的出现,变得温柔了许多。偶尔还有些小性子,但只要雪嫣儿在场,阿尤的态度绝对算得上淑女。雪嫣儿虽然仍然称鳄为“大坏蛋”,语气上却是客气了许多,无意间的小女儿娇态微露,就让鳄一阵心驰神眩。不过鳄倒也不敢以牛部落的功臣自居,自己虽说出了主意,但主意还是依靠玛法和天青等人提供的药物,和众人的辛苦努力。也许正是因为这样,雪嫣儿才改变了对鳄的观感吧。这种改变,鳄自然是求之不得了,于是时不时的,就要表现一下自己的“道德高尚”。
倒是盘盯上了鳄。鳄那一日使出的军体拳,若是让当初的教官看见,免不了训斥一通“姿势不对,架势不准,气势不足”云云,可在盘眼里,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