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概也就是浇些水了。不过部落这一代的气候不错,在这暖暖春日里隔三差五就下点雨水,连浇水的事都省了。这次若不是酋长忽然想起了鳄做过的保证,恐怕到收获的时候鳄都想不起己曾经种过那么一大片草。
是以路上发愁需要作些什么的鳄来到地里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会是那样一副情景。来到距离部落最近的那块地的时候,鳄愤怒地发现,一群大象正在悠然地走过。自然,那些狗尾巴草一根根凄惨地倒在了地上。只是愤怒归愤怒,鳄还没有那个胆子去挑战大象。不要说鳄,恐怕部落里的所有男子都来这里,也斗不过这个有四十多头成年大象的象群。于是乎,鳄只有无奈地看着象群悠然自得地走过去。
待到象群渐渐远去,鳄才愤愤地回头问到:“这群大象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以前怎么从未见过?”
一个女孩粗声粗气地回答:“我阿妈说是去年冬天从北边过来的。喂!鳄,这块地种的草都被踩倒了,怎么办?”
鳄不去理会那女孩近乎指责的问话,头痛地摸摸额角。这都被踩成这样了,还能怎么办?鳄偏过脑袋对尤说:“这里不用管了,秋天的时候能长成什么样还是看老天的意思吧。我们去后面的几块地看看,希望运气不要这么糟。”
老天看来也不想让鳄她们的劳动成果完全被毁,后面的几块地还没有被象群光顾。只是怎样才能阻止象群过来散步呢?鳄敲着脑壳,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想不到什么办法。想不出来那就先放着,鳄相信答案总会在它该出现的时候出现。既然如此,鳄简单地交待了一下,就让大家玩去了。开玩笑,松土这样的细致活能让她们干吗?再说几百亩地,就这几十个小孩子家家的,累死也忙不过来啊。
好不容易打发了尤跟着别人一起去玩,鳄哼着改版的《上学歌》去自己的试验田:“太阳当空照,我去耕田地”现在野猪林已经快成部落的肉食基地了,路上鳄还遇见了几十个举着火把去抓野猪的人。不过听说现在野猪林里面的野猪已经跑得不剩几只了,鳄有些纳闷部落里为什么不养猪呢?
不过这事肯定不是他这个小屁孩管的。自从上次听说酋长有意牺牲自己后,鳄就不再去找酋长了,不管自己那些想法可能会极大地改善部落的生活。“哼!让你们吃饱好思考怎么抛弃我吗?我可不是傻子,我自有办法饿不死,你们饿死了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鳄给自己的试验田松了松土,又拔了几根不开眼的杂草出去,看看没什么事情可作,拍拍屁股就回去了。也许以前他会很热心于培育粟这种庄稼,但现在,显然医术更吸引他,对他的帮助也更大。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飞过。当鳄还徜徉在医术浩瀚的海洋中的时候,秋天已经到了。酋长似乎对鳄的那些狗尾巴草十分在意,几次三番地派人来催鳄快些收割。鳄看看分来的还是那几十个小孩,终于无法忍受酋长的吝啬了。你这不是“要让马儿跑得快,有舍不得喂马儿草”吗?就这么些孩子,播种还好,每人挖上几百上千个坑就是了;可现在是收割,没有趁手的工具,单是拔草,你就是累死我们也做不到啊。
怀着种种想法,鳄不情愿地又去找了一次酋长。这次,鳄可不像上次那样羞答答的了。跳进酋长住的大坑屋,鳄大声说到:“给我两百人去收割,要么你自己去!”一屁股坐在了茅草堆上。
酋长不知是对上次鳄救了尤的事情抱有歉意,还是尤平时在自己老妈面前说了不少鳄的好话,这次竟然没有对鳄不礼貌的行为加以指责。略微挑了挑眼角,酋长问到:“哦?怎么需要那么多人?春天的时候不就你们五十来人去的吗?”
“那是播种,现在是收割,两者是不一样的。播种的时候只要挖坑就行了,现在不但要把庄稼收割起来,还要运回来。之后还要打籽c槌壳,哪件事不是体力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