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一沾到水,立刻张大嘴喝了起来。同时,鳄的膻中穴内,一股微弱的真气流出,配合药力,逐渐压下了经脉中的热力。
终于缓过口气的鳄满身汗水,如同刚刚从河里上来。鳄有些后怕地抹去额角眼窝的汗珠,问到:“玛法姐姐,这药力是不是太大了?”声音嘶哑,连鳄自己都差点听不出那是自己的声音了。
玛法那张色彩斑斓的脸上,隐隐透出些红晕。尴尬的玛法咳嗽了两声做掩饰,嘴硬道:“怎么可能?是你自身的原因吧!听说你只要稍稍跑动就会吐血,方才会不会是旧疾复发?”
鳄果然上当。鳄慢慢地回忆到:“是吗?以前我运动过度的时候是会吐血,但从未出现过这样身体发热的情况”说话间,鳄想到了自己出生不久时练气的事。那次自己也是在身体一阵滚烫后吐了口血晕了过去。只是那件事,鳄却无法向玛法说明,只好支吾了过去,随口同意道:“是了!我每次吐血前都会身子发热,想来这次也是旧疾作怪了。”
玛法见成功嫁祸,不敢在这事上多做纠缠,急急询问起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鳄,你当时被野猪踩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我指的是疼痛之外的感觉。”说话同时,玛法的一双妙目期待地看着鳄。
鳄皱着眉仔细想了想:“被踩的时候?我不记得了。头猪撞上我之后,我就晕过去了。对了,我是怎么回来的?我晕过去之前隐约看到了火光,是阿妈带人来找我的吗?”
玛法对鳄的回答极为不满,却也只有捺下性子先叙述那天发生的事情:
“那天十来个男孩跑回来说尤进了野猪林,你进去找她。酋长和阿箩姐姐当时就急晕过去了。但有我这个了不起的巫医在,自然是没事啦!想我玛法巫医是何等的手段,对付这种小事自是手到即除好了好了,我这就说下去。真是的,急什么。”玛法终于在鳄不满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悻悻地停下废话,继续叙说那天的事情。
“后来酋长招集了回来的所有男子,大概有两百多人吧。你也知道,很多男子外出狩猎没有十来天回不来。因为当时日头已经偏西了,有人就带上了火种和松脂。呵呵,想不到野猪看起来那么凶悍,却是怕火啊,以后再去野猪林就不用担心了。啊,那是多少美味的野猪肉。哎呀我知道了,你催什么!你现在不是好好地躺在这嘛!”
“听那天去的人说,他们快到的时候,遇见了往回跑的阿尤。阿尤说是你引开了猪群,她才得以逃回来的。酋长知道后认为你已经遭遇不测了,怕大家遇到危险,就想回来。若不是阿箩姐姐和阿尤坚持,你现在想是已经被煮了。”
装作没注意到鳄伤心的眼神,玛法又说到:“后来大家还是赶了过去。算你运气好,那天点了火把,吓住了野猪,不然大伙还不一定敢围上去。不过那天的收获可真丰盛,十二头野猪呐,够所有人分肉了。不过你的那份被阿铃吃了。”玛法顿了顿,继续道:“你被抬回来的时候,已经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不过有我在,怎么会让你死呢?在我的密药作用下,你的小命算是保住了。小子,你怎么着也要给我试上几十副新药才对得起我的救命之恩哦。”玛法不忘的还是试药:鳄这么奇异的身体,不拿来试药,实在太可惜了。
鳄却对玛法的小算盘浑不在意。呆呆地躺在地上的,鳄满脑子转的都是玛法说的话:“就想回来她们就想那样回来呵呵,看来我的命还真的不值钱啊。我若是死了,恐怕不少饿肚子的人还会高兴吧。呵呵,看来我还是有些价值的嘛”鳄的眼角,慢慢滴下了两颗硕大的眼泪。
“玛法姐姐,你的医术很厉害吗?”鳄突然问到。
“那是,这一片六七个部落,就数我的医术最高明了。”玛法得意地抬起下巴,赞许地给了鳄一个“孺子可教也”的眼神。
鳄毫无感觉地继续问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