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她c骂她,要关心她;别人欺负她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她;她开心时,你要陪她开心;她不开心时,你要哄她开心;梦里你也要见到她;在你心里只有她”
两人不约而同的倒吸一口凉气,嘴震惊的张成鹅蛋形,一副呆滞的白痴样。我掩唇偷笑,“扶桑,要是这小子没做到其中的一件事,随时都可以休了他!”
扶桑像是听了天方夜谭一般,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若兰姐姐,这”
“子墨,你可以的,对吧?”
子墨低垂着头,半晌,猛地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我,点头。我心里一喜,顺手牵起他们的手,十指交握,轻声说道:“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愿二位白头偕老,白子千孙。”
“若兰姐姐”扶桑猛地僵住,视线不安的落在我身后。
顺着她的视线,只见一名绝色女子正若有所思的的看着我,见我看她,不自然的躲避我的目光,最后,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谢谢。”
“谢我什么?”我学着宇印凌轩的调调,故作迷茫的的看着她略显铁青的脸,连忙转移话题,“韩绝没事了吗?”
“嗯。”师映柳微微颔首,紧咬红唇,轻声道,“谢谢你又救了公子一次。”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既是我种的因,也应该由我来解开。”听她这么说,我倒是觉得不好意思了,不着痕迹的提醒她的另一个身份,“既然韩绝没事了,你也该回府看看南宫剑南了,南宫夫人。”
师映柳愣住,无奈的笑笑,正要离开,却忽然想起了什么突然转身。
手猛地被捉住,师映柳毫不客气的将袖子往上提,雪白的玉臂露了出来——以及腕上的玉镯。在皎洁的月光下,他仿佛染上生命一般,隐隐有什么在琉璃中流动,泛着点点紫光。
“你做什么?!”子墨捏住女子的臂膀,有些羞恼,“不抓你已经是客气的了,别得寸进尺!”
女子仿佛没有留意到周遭的一切,只是死死的盯着我的手腕,过了许久,才说了一句险些让我晕死的话。
“你死了多久了?”
这句话瞬间使周围的空气冻结,刚刚还在谈论的众人似乎忘记了自己本该有的话题,将目光聚焦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你在胡说些什么?!”
“胡说?”师映柳嘴角上扬,美目微闪,“娘娘,我想,我们需要单独聊聊。”
我僵住。对上那双满是坚定的凤目,心里没有任何慌乱,反而回归到原始的平静。懊恼的扰扰头发,耸耸肩膀,“好啊!这边请。”
“若若,你”还未说完的话被我无情的打断,“子墨,一起走吧。”与其让他穷担心,还不如让他跟着,顺便替我把风。
“那我呢?”扶桑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撅着嘴。
“你就呆在这里!”子墨冷冷的说道,还不忘暗自嘀咕一句,“女人,就是麻烦。”
低叹一口气,看来,这小两口的路还长着呢!
来到离心湖中的亭子,我随意的坐下,不想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抬起右腕,“莫非你认得这镯子?”
“怎么会不认得?”女子一愣,视线停留在子墨的身上,迟迟没有下文。我立即了然,自信的一笑,“南宫夫人不必介怀,此人,我信得过。”
月色如银,女子淡淡的笑开来,如羽化登仙,令人不敢直视。虽然她神色游离,但目光却从未从我手腕上移开,“紫璃玉镯乃我族世代相传的至宝。每一个木棉村的人,都信奉此镯为我族的神物。虽是圣物,可这个镯子生人是带不上的。所以,娘娘你已经死了。”
“不可能!若若她明明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她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