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轻如羽毛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手自然地牵起我的,拉着我向前方跑去
我舒了一口气,这场雨来的太及时了,简直是救场子的,否则,我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雨越下越大,我躲在他宽大的衣袖下,被呵护的无微不至。
拂开杂乱的野草,入眼的是一座破庙。
那是一座废弃很久的破庙。庙里的佛像金漆已全部脱落,屋顶的瓦片也缺七少八,院里杂草丛生,就连平时供信徒上香的香炉,此时也乱七八糟的横躺在地上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瞬间照亮了破庙,那平时供人膜拜的神佛,此时此刻却比地狱里的乱世修罗更加狰狞。我惊叫的后退一步,不料却踩在香炉上,一滑,直愣愣的向地上摔去。
腰被紧紧揽住,我忽然偏离轨迹摔进结实的臂膀,浓郁的梅香透过湿漉漉的衣襟幽幽的传来。
“轰隆隆“的雷声响彻天际,我微微一哆嗦,紧紧地抱着他的腰。
很久,久到我镇定下来,久到我的脸开始升温,久到我的心跳声盖过了响雷声
“呵呵,等生完火再抱吧!”戏谑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笑意,我推开他。离他三丈远。
衣衫,头发湿漉漉的贴在我的身上,脸上,说不出的狼狈。我搓了搓冷的麻木的脸,胡乱的拂开脸上的乱发。侧目瞥到同样湿透的男子,却依旧优雅,依旧从容淡定,由内到外散发着妖冶性感之美。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吧!我撇了撇嘴,不再深究这个问题。
宇文轩捡了一些枯草生了火,火光跳跃间,他毫不顾忌的将衣物脱下,只着里衣。我哆嗦着远离他靠近火堆坐下,愣愣的盯着火种。
“阿嚏!”鼻子发痒,我打了一个喷嚏,明明坐在火堆前,却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莫不是方才淋了雨感冒了?!
子砚端着药的景象浮现在眼前,我浑身猛地一颤。
“把衣服脱了,别受寒。”他漫不经心的抬眼,往火堆里添了一些柴。
我一愣,不可思议的望着镇定如泰山的男子,双手揪紧衣襟。
脱,脱衣服!我又没有听错?这,这不是那个被看一眼手臂就要嫁人的古代吗?
“怎么,害怕了?”宇文轩笑意更浓,“反正该看的也看得差不多了。”
我真想买块豆腐撞死!咬了咬牙,血冲到脑门上,脱就脱!h一怕h一!我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脱件衣服又不会死人!
况且——我一想到子砚的药就发怵。
我不甘示弱的退去湿漉漉的长衫,斜眼狠狠地瞪着被sh一ck的某人,得意的隔着火堆坐下。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惊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我恼怒的抬目瞪他。
那双黑曜石般闪耀的眼眸此刻美得如天上星辰,令人不敢直视,那蕴含在其中我看不懂得复杂神色,搅乱了我原本清明的神智。
龙滩?这就是龙滩?
我站在这片充满情趣的风景里,湖水和山峦重叠,尽情展示着绿色的清丽和魅力。千娇百媚的岛屿大珠小珠般散嵌在这只玉盘里,梦幻般纵横,耸峙聚散有致。在这样的情境里,所有语言都显得苍白。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吸尽这湖的氤氲,吐清身体内的浊气。
“公子,姑娘游湖吗?”远远的一个船家开口道,慢慢的将船摇近。
我一脸哀求的看着宇文轩,亟不可待得等他点头,我真恨啊,现在是谁的腰包鼓谁说了算!谁家我们这些穷人家的孩子没钱!不公平啊!
宇文轩无奈的笑笑,轻轻点头。
也就是在这时,我才发现一件令我呕血的事:一hyg一d!我居然晕船!
“玉界琼田访龙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