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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担心你酒后会出危险。”话一出口。韦震就想狠狠抽自己耳光。危险,真正的危险不就是他吗!一直担心她会喝醉,被外面不三不四的人占了便宜。到最后,他自己居然监守自盗!天,怎么会这样?

    她敏锐得察觉到他神色的细微变化,玩味一笑:“呵,二十年只喝了一次,醉了一次。”对于那天的事,她已基本接受了现实。否则又怎么会毫无怨言的跟在他身边?

    “对不起。”说罢,他仰起线条俊美的下巴。将整杯酒一饮而进。

    “道歉,然后继续作恶。”语气温柔的揶揄。

    听起来她好象不是在生气,她

    “蝶影,不要委屈自己,这里就我们两人,想骂你就大声骂出来。我说过你可以怨恨我。”韦震靠在椅子上,欣赏窗外稀疏的灯光。

    “我试过,可惜恨不起来。”她尝了一小口绵软的泡沫,轻声叹息。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心疼。蝶影,社团有很多事情尚未完成。将一切安排妥当后,我会一个人离开,走的远远的。”他又要了瓶酒,挤出一丝勉强的笑。

    “去哪里?”

    “修行,忏悔!”他脑中瞬间闪过几座让其十分向往的寺庙。

    “那我呢?丢下我一个不管了吗?”她的情绪有些激动。如今,他成了她全部的情感寄托,是亲情也是爱情。他现在却说要独自远走修行。

    “蝶影,我不能误你一辈子。你总得成个家。”韦震语重心长。她不会知道他心里是多么不希望看着她嫁人。

    “借口。”她低声斥责,起身穿好衣服,先他一步出了小酒馆。其实,她理解他的处境,他断然不能因她与母亲起冲突。他们逆伦的私情中间夹着母亲,便永无翻案之时。

    韦震将三千日元放在柜台上,很快追了上来,双手搬过女儿的双肩解释到:“听我说完,我同样不能负你一辈子。我出家为僧,是要用一生的时间向佛忏悔,企求你将来能够平安幸福。”

    “你若不在,我还有什么幸福可言?”望着他良久,忽然抱紧他的腰身,彻底放纵自己的情感尽情流泻。

    “你,你是说,我的天!”韦震问得很小心,生怕自己误解了她的意思,“蝶影,你是说你也动了真情?”

    “不然会心甘情愿的留在你身边吗?不然会默许了你吗?”她将弹吹即破的脸颊深埋在他温热的肩窝里。

    老天居然开这样荒唐的玩笑:他们是父女至亲,却偏让他们挚爱着对方。而这段无法成全的爱情中却阻隔了太多的东西:道德人伦,家庭亲情,名誉地位,甚至性命。他们身后不会有祝福,只能是一片指指点点,唏嘘唾骂!

    可他爱她,爱到发狂,将所有的不能变为了可能。他一时失控造就的错误因她今夜的告白而豁然美丽。她居然爱着他,他一直怕她会恨自己,一直寻求让她宽恕的方法。他一直认为自己剥夺了她爱的权利,却从未想到蝶影爱着的居然是他。不知道这样的“两情相悦”会将他们的罪孽减轻还是加深?

    “蝶影,这,是真的吗?”他凝望着怀中泪眼婆娑的人儿,疼惜的问。

    她美睫垂下,眼泪大滴大滴的滑落,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

    “不哭了,当心着凉,回去再说。”一方面怕她受冻生病,另一方面不想过多煽情场面被暗中跟随的“夜叉”们看到。即使清楚他们一定会守口如瓶,他依旧不想这样不光彩的暴露在任何人面前。

    一进房间,韦震便急于将她带入一场灵欲之欢。她是爱他的,他头一次除去了亵渎圣洁的罪恶感。她也是头一遭放下矜持,热情的迎合着他。颠峰之上,他赫然告诉自己错在于天,不在于他。他与蝶影既然相爱,他就要她长久留在身边,不容任何人质疑。

    “蝶影,你就象是鸦片。明知是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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