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蓬,我有事找你谈,现在有空吗?”韦震作为医院的董事,堂而皇之的进入了洁净的院长办公室。
“哦,是因为蝶影吗?”略显肥胖,一连青色胡茬的杜蓬不以为然的说到。
“你怎么能去勾引蝶影呢?她是你老朋友的女儿啊。”他直言不讳,他们太要好不必转弯抹角。
“这有什么不对吗?我爱蝶影,她实在是太可爱,太不可思议了。她是我见过的最难忘的女性。”杜蓬的话让韦震十分头疼,他该怎么和这洋鬼子沟通,东西方的文化差距远远大于太平洋。
“这里是泰国,是亚洲,很注重人际伦常的地方。”韦震无奈的坐在舒适的长条沙发上。
“可我是法国人。我们法国人更尊重自己的爱情。一旦爱上,就希望娶对方为妻,这怎么了?我爱蝶影,这和我们二十几年的交情有什么关系吗?”这法国佬还真固执,他一口一个爱让韦震觉得十分刺耳。这老家伙有什么资格爱他女儿?
“我可不想自己的女儿嫁个比我还年长的男人,并且还是个死过太太的鳏夫!”忽然觉得自己今天来这里有点多此一举。他都能摆出这么多不合适的理由,蝶影就不能吗?就凭这家伙也能得到他女儿的芳心?自己是过虑了吧。即使这“老杜”有心,心高气傲的女儿又怎么会有意呢?
“震,不论如何,你都说服不了我。”
“随便你吧,我只是希望你能考虑我的建议。”韦震有点后悔自己几近失常的卤莽,决定把事情交给女儿自己处理。
“父亲。”还没蹬上洁白的大理石楼梯,韦震便听到了佛阁中女儿的呼唤。
“这么早。”韦震说着,赤脚进入佛阁,按照即定的方式给神龛上的四面梵天点香,燃烛,献花,供象。蝶影安静的望着父亲,断然不敢打扰他与天神的交流。
半个时辰的打坐冥想之后,韦震起身,搀扶着女儿跟他一同离开佛阁。将她安置在藤椅上,问到:“伤好些吗?”
“您已经看到了,不再需要拐杖了。”她浅浅一笑。
“那伤口”他有点担心她腿上会留下一道难看的伤疤。
“已经可以拆线了,杜蓬先生昨晚就约好上午来帮我拆线。”在父亲面前提起那个多情的“法国老伯”,她还是不禁有点羞涩。
那本被蝶影轻轻放在桌上。只是尾页里多了一行清秀的中文“蒙君垂爱,不胜感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真不知这样隐晦的拒绝,是否会伤害那颗雀跃而炽热的爱慕之心?
看见杜蓬临走时,肥胖的脸颊上挂着一份失落,韦震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蝶影已经不动声色的将那个老家伙打发掉了。他的担心果然是多余的。他最近的情绪可能是过分紧张了,急需放松一下,蝶影的伤好的也差不多了,他该忙投资的正事了,另外还得抽空去看看寂寞了太久的金枝。
待在金枝的身边,他总能找到真实的自己。关起门,可以放纵,可以玩笑,在怎样都不嫌过分。可能是压抑的太久,他一连几次还没够。单就鱼水之欢一事来看,花容远不及金枝。妻子在上是个腼腆的女子,行为十分保守。以至于意外接触了金枝后,居然有些爱不释手。她在他接触过的女子中不算漂亮的,也不算有气质,只是有一份可以无话不谈的亲近感。
而此时的金枝又在房间内预谋制造着梦幻,她将韦震的眼睛用黑色的缎带蒙上,细吻着他的身体,娇媚的问到:“震,你此时最想和谁akel一ve?”
“你。”他不加思索的回答。
“不好玩,换个人嘛。”金枝想给他一种极不寻常的感觉。
“随便吧。”他心中实在没目标。他身边的女人并不多。
“恩你觉得蝶影怎么样?”她忽然诡异的提起他女儿的名字。他女儿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