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折剑再次挥舞起来,那淡绿色离元剑划破风声时发出的剑音,轻轻的“喑”的发了出去,一股淡绿色的剑意发了开去,这就是张折自悟的“剑悟残生”,以意破空,而使音攻相去,以音打乱各种动物生存节奏,以致出现异常状况,最后在第二次剑音之下,中招血爆而死,他悟的剑音攻击分七层威力,分别是绿红蓝白黑黄无七色依次威力逐增。
只听又是一声“喑”,淡绿色剑意再次飞向七只早已呆若木鸡的豹子上。七声“嘣”相和而发,七只豹子,相应爆体而亡,其中一只在张折剑意的控制下毛皮保存的很好,只是体中肉随小小的针眼般的小孔,血雾喷出,血色雾气荡漾开来,慢慢遮住了那又再次出现的太阳,血阳现出,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息,看着手中的淡绿色的离元剑,张折口中浅浅叹出:“以后,你就叫残生吧”说着抚摸着残生剑,神念一动,残生剑飞入丹田之中。
张折飞身而落,那徐徐骚动的蒙尘也随着七豹的消逝而安静了下来,望着躺卧在自己身前的母虎,张折正待离开,可是那母虎呜呜的低鸣,右爪轻触张折,但并未用力抓下,母虎看了看张折,又看了看幼虎,眼神中那种临终托付之情早已不说自明,看着幼虎,他想到了自己,想起了当年母亲也是临死之前恳求自己的师傅杜德落收自己为徒,一情一景,一人一兽,命运竟如此的相似,他向母虎身后走去,用手轻拍抚摸着幼虎,幼虎则是很享受的喃喃,用嘴舔着张折的手。
母虎鲜若看着张折,突兀的母虎对着幼虎低吼几声,然后突然间,从幼虎脑门王字出射出一道光芒刺入张折的脑门上那半红半白的剑印,边缘处被如幼虎额头处王字一样,淡淡的黄色光圈伴于半白半红的剑印旁。
突然地,一声很衰弱的声音响在脑海:“恩公,你好,我是武迹天虎鲜若,因为我老公嘟诺被天敌天元豹霸天引斗,使得他远离我们母子数十里,而我刚好产下幼虎,能量亏损过大,使自己一段时间内,法力尽失,又因为幼虎奇特,降生时,天降祥瑞,七彩云光置于天空,以致有些山野之豹,看见祥瑞,便追之至这里,我想刚才情形的你也看到了吧,我法力尽失,归于本体,因此只能以兽体与豹群相斗,你现在一定很奇怪,为什么你能听到我说话,因为我儿子嘟跋说他愿意做你的守护兽,将本命的兽之心玄与你的内基丹相连,你从此可以与妖兽进行交流了,同时我们武迹天虎还有一项与植物沟通的奇技,但是需要嘟跋我儿成长后才有。”鲜若说着温柔着看着自己的儿子嘟跋,声音衰弱的继续说道:“所以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好了,我看我是不行了,希望你好好照顾我的宝宝,我死也瞑目了。”
鲜若气息渐弱,那喘息声开始急促,张折衣物行李半分未带,身上至今光着身子,不然用他们武当回春丹,还可为母虎延续生命,可是叹了叹气,眼神坚定的说道:“放心吧,鲜若,我一定好好的保护好嘟跋的,就算没有你的请求,我也会保护他的,我会把他当作我的亲弟弟对待的,因为他和我的命运是如此的相似。”
张折说着说着心中所想所感,一时豪气干云对天大吼:“我今生与嘟跋结为异姓异形兄弟,从此之后,我就是嘟跋今生的大哥,若违此誓,天雷相动,地狱受刑直至形神俱灭。”这时小老虎嘟跋也呜呜的轻吼道。这时的母虎鲜若已是油尽灯枯,头枕在自己的前腿上,眼角蓦然的留下了一滴泪,就这样悄然的闭上了双眼,“睡态”安详的离开就这个世界。
张折正在感伤的时候,突兀的只见一只虎爪向他背后迎来,张折应之不及,只得匆匆退后几步,抱起嘟跋向后飞去,只见一只背后长着一对白雪般翅膀的白色老虎正怒目而视张折,正待解释,又是一只虎爪迎来,张折只好抱着嘟跋退后几米,放下嘟跋,张折神念下正要唤出残生之时,脑中又响起:“放下我的儿子,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