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王鹏大声哭喊着。
“主子!”戎立也悲切的呼唤。
蒙面少年闻声飞身奔到他们身旁,见李硕双眼紧闭,面呈青紫,直挺挺躺在地上,大吃一惊,他急忙手探其脉,已无脉跳迹象,再探鼻息,已无呼吸,泪刷的倾囊流下,瞬间湿透蒙在脸上的面巾,他啜泣着拔开他紧闭着的眼,和紧闭的唇,擦掉眼泪,仔细查看了一下,然后,对嚎啕大哭的众护卫凛声喝道:“不许哭!”
他流着泪,点住他身上几大穴道,然后单手向他的胸部连压数下,命令在其侧的戎立探脉,无脉跳。
他眼中盈满泪水,顾不上擦去,又连压数下,戎立忽然惊喜的大叫:“跳了。”少年停下手,如释重负的吐出口气,迅速取出两粒解药密丸砚面水化,强行灌入李硕口中。
双掌抵住李硕的后背,蒙面少年将内修真气源源输入李硕的身体中,然后运用内功将其毒血排除,戎立将其伤口洗净,用嘴很吸其伤口,少年见状取出药丸,让戎立服下两粒,另两粒研粉敷在伤口上包扎好,然后静按其脉默默无语。
过了一会,李硕虽脉搏微弱,但呼吸已渐正常,少年这才松了一口气,让人取来纸笔,写下几味药,戎立看了一眼药方,命人速去取药,并嘱咐让药铺煎好带回。
少年回身见王鹏面色苍白,正用袖擦去他刚才救人时滴洒在李硕脸上的泪水,检查了王鹏的伤口,戎立将他的伤口洗净,蒙面少年将药面敷于其伤口后包扎好。
这时,马蹄声由远而近,远处飞奔来十几匹快马,戎立等人迅速迎去拦截,来人下马抱拳问道:“将军可是懿王爷护卫?”
“我乃王爷近卫戎立。”戎立回答。
“景镇留守总兵耿文举参见戎将军,戎将军,王爷安好?末将救驾来迟,请恕罪。”耿文举单膝跪地抱拳施礼。
“耿总兵请起,王爷重伤昏迷,请耿总兵速速派人保驾,并派人清理战场,救护伤者,搜寻败寇。”戎立环顾惨烈的战场,站在身旁只有所剩无几的护卫,那些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大部分都躺在血泊中,死伤惨不忍赌,他心情悲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大队救兵已到,战场片刻清理完毕,伤者也被抬上担架,必须在天黑之前走出大山,否则夜间山中会有安全隐患。
蒙面少年跪坐在李硕的身旁,专注地按着他的腕脉,已很久没动,戎立秉退众人,轻声唤道:“颜小姐!”
蒙面少年抬头淡淡地倪了他一眼:“戎护卫,我就知道,瞒过了谁也瞒不过你,不愧是王爷身边精明的谋士。”
“戎立不敢在颜小姐面前班门弄斧,戎某愚蠢轻敌,酿成大错,真是该死。您才是天下无双的奇才,不仅沉稳睿智,武功也神奇超凡,今日如果没有您在,恐怕敌寇现在正踩在我们的身上胜利的大笑,是您保住了王爷的命,您是当之无愧的功臣,今日在场之人都目睹了您的神奇的武功,和您高超的医术,大开眼界,三生有幸。颜小姐请受戎立大礼。”戎立双膝跪地,磕了个头。
戎立命人将一个面容英俊的阵亡护卫放在马车上,将李硕与众伤者一样抬在担架上,戎立和雨晴护在他身边,耿文举则与其他护卫骑马在马车旁护卫,大队向着山外开进。
天色已近黄昏,夕阳透过树叶,洒在人们身上,虽然美丽,但却也无人欣赏。大队行色匆匆的行进着,忽然从一个两人高的峭壁上,飞身跃下一个人,持剑直向马车冲去,戎立c项执c耿文举挥剑上前拦截,已来不及了,刺客眨眼剑已刺中车上躺着人的胸膛,接着又连刺一剑。
刺客拔出宝剑,躲过前后袭来的刀剑,飞身跃到旁边的山坡上,三人追去挡住去路,打在一起,仅十几个回合,刺客一记漂亮的回马剑扫向耿文举,他闷声倒在地上,背部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