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显然是的。”
苏芸觉得自己快疯了,明明临走前看到任昊和顾悦言有了孩子,可四只后回丰阳。怎么她另一个好朋友夏晚秋也嫁给了任昊?这哪跟哪啊!
结果,苏芸这么一愣神,夏晚秋的房间却没人看门了。任昊顺势开门,连红包都没往里塞就很顺利的进入了卧室内。看得出,男方家属和女方家属人数差距很大,任昊的同学朋友占据了绝对优势,可偏偏。气势上来看,任昊方面却着实落了下风。
盖因,老师往往是学生的克星。
而且夏晚秋那边的人都是三十五岁左右。任昊这边却仅仅二十岁出头。
谁胜谁输一目了拜然后。大家就看到了一幅很奇特的画面。任昊的同学朋友一个个都战战兢兢地陪在后面,不怎么敢说话。那些老师则是死活不让任昊把晚秋接到楼下,拦在那里要他干这干那,要红包啊,找鞋啊等等等等。就像苏芸说的,这种尴尬的气氛,哪里像结婚啊?
任昊也看了出来,气得他一把将姜维等人抓了过来:“人家结婚都是欢天喜地的!瞧瞧咱们这算怎么回事?热热闹闹一点行不?不就是几个老师吗,有什么可怕的,快点,给我顶住她们,我去把晚秋接走。”
伴郎姜维搓搓手:“我试试,试试。”
姜维就壮着胆子带领他们起哄,嚷嚷着赶紧让新娘上车。
自始至终,夏晚秋都一语不发地坐在那里,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没有丝毫关系一般。
下午三点十分。
满身疲倦的任昊一头倒在四合院北房的床上,呼呼喘气,全身都是酒精的味道。两颊微红的夏晚秋安安静静地坐在床头,虽说几斤白酒下肚,但除了脸红,却没什么其他反应。
对夏晚秋的酒量,任昊佩服得不得了。
还记得在头天夜里,张罗婚事的卓语琴就问任昊跟晚秋,是事前准备两瓶兑白开水的酒,还是全用白开水代替。任昊觉得结婚这么大的事。不喝一点酒总是不好,就让母亲按照五比一的比例兑水,而夏晚,秋。却很昭地说她喝纯的就行。
中午吃饭时。
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夏晚秋也喝得是兑水的白酒呢。
殊不知。人家酒杯里的度数,可是五十多的!
“晚叭 ”16k任昊捂着肚子嚷嚷着难受,打了两个滚:“给我揉揉脑袋。不行了不行了,头疼得厉害。
说罢,便把头一侧,躺在了夏晚秋穿a裙的腿上:“你可真能喝啊。我看这样子,你喝个五六斤也没啥问题嘛,行,挺好,以后老师干不下去了,就去应聘国务院陪酒员,肯定能有份工作。”
脱了婚殃的夏晚秋还是那般美艳,她皱皱眉,伸手摸到了任昊的额头上,不是很用心地给他捏了捏。
“使点劲儿,怎么跟没吃饭似的!”
咒”我本来就没吃饭!”
任昊抬头看她一眼,才想起婚礼的时候俩人就忙着敬酒了,肚子里根本没落下食物,想了想,任昊赶紧翻身下床,“我给你下点面条吃吧。你别饿着。不然胃又该疼了。”走到门口时,任昊忽地站住了脚步回头问道:“晚秋啊,那啥,你看哈。咱俩结婚证也领了,婚礼也办小了。咳咳,这个,是不是,是不是该那啥那啥了?”
夏晚秋扭头看电视,不说话。
任昊嘿嘿笑了两声,跃跃欲试地搓着手:“不急不急,晚上,晚上再说。”
等任昊从厨房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回来时,就看到夏晚秋正一个人打着红包数钱呢。
“收了多少?”
“七万多。”
“呦喝,不少呐。”任昊眼馋地咽咽吐沫,钱包里常年只装着二十多块钱的他。猛地瞧见这么多红色一百元。都有点口话燥了:“晚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