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阳目瞪口呆地抓着任昊衣服问个不停:“你跟蜻姨是咋回事?小小昊!知道吗?刚才差点把我给吓死!晕!你真够可以的!我生平第一次这么佩服人!日!快说快说!你啥时候跟你丈母娘勾搭上了?”
任昊脸色正了正:“你可别到处瞎说”,“嗨,我这人你还不知道吗,我能跟谁说啊?”
“连你爸妈也不能告诉”,“放心,这事儿我肯定烂在肚子里。”
“那就好,嗯,我回去了,再见哦。”
马阳一愣,旋即指着任昊后背大骂了几句不够义气!人的好奇心是很可怕的东西,一旦让其感了兴趣,这份兴趣便不会轻易退散掉的,对此事,马阳感到不可思议后,又着实有些羡慕起任昊,母女啊!屋子里可是一对真真正正c名副其实的母女!
只是想一想,都热血沸腾!
北房,里屋老式刀寸电视机对面的双人床上,谢知蜻笑看了眼闷闷不乐的女儿,打趣般地问她为啥这幅半死不活的小模样,见崔变变都嘴不语,谢知持敛了敛嘴角的笑容,溺爱地摸摸她的小脑袋:“妈不,跟你保证过这辈子都不结婚了吗,咋的,不信妈,呵呵,你个傻丫头,也不想想,妈啥时候骗过你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撅啥嘴?”
“我,我,“我是””,崔变变交叉着手指扭扭捏捏了一会儿,忽地,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里一阵黯淡,喃喃低语道:“妈,我想通了,您要是碰见合适的,结婚就结婚吧”,“哦,为啥突然这么说了?”谢知嬉有点小惊讶,崔受实摇头不语,她是真的有点心疼母亲了,自己再怎么样,也不能太自私,在早些年家里的时候,崔变变才半夜起床去厕所的习惯,每天晚上都至少得去三四次,偶尔时,自然会碰巧听见母亲房中传来隐隐的呻吟,崔变变不小了,当然明白母亲在干啥,羞得不行,现在想来,母亲这些年确实太寂寞了,自己不能将母亲找男人的权利都硬生生地录夺了。
“咋不说话?呵呵,你啊你,小脑袋瓜子总是瞎想,妈的事儿你就甭管了”,谢知蜻呵呵笑着捏了捏女儿的小鼻头:“你只要快快乐乐的,妈就比啥都高兴了,明白不,我的小宝贝儿?”
崔受变脸蛋热腾腾了起来,抱住母亲,微不可察地点点头,任昊从坑坑洼洼的院里走来,掀开竹帘一进屋,便看到这一副母女情深的图画,心下略有感慨,在很多人看来,谢知婚或许是个善于玩弄诡计和权术的妖精,算不得什么好人,但是,无可厚非的,她绝绝对对是个好母亲,感慨过后,他又被母女俩半楼半抱c相依为命的画面给弄得一阵阵心悸,跟外面的马阳一样,任昊也热血沸腾了,俩眼有点发直。
时间约莫七点左右,崔变受看看表,就从犄角旮旯处淘换了一个绒布袋子,抖抖上面积累的灰尘,说要去菜市场买买菜,顺便还要走趟超市买酱油啥的,问任昊和谢知蜻用不用带东西回来,任昊说自己没啥需要的,可突然想起自己没烟了,就说让变受带一包软番的红河烟回来, 谢知蜻冷笑着看了他一眼:“你倒真会使唤人!”
任昊呃了一声,讪笑着挠挠头:“那别带了,待会儿我自己出门上小卖部买”,崔受叟忙说不用你出去,还巴巴对目前解释了几句,说不是任昊使唤人,他工作忙云云,谢知蜻没好气地摆摆手:“你们小两口恩恩爱爱去吧,我才懒得管的,变变,快二十多号了,记得给妈把那个带回来,去超市买,还要以前那个牌子”,崔变变脸红着嗯了一声,换鞋,开门,蹬蹬出了家门,每一次,崔变变去买菜都至少要一个小时才能回家,今天她还要去超市给蜻姨带卫生巾,回来的时间会更晚些。任昊觉着自己的机会来了,否则,听谢知蜻方有的意思,可能明后天她那啥那啥就要如期而至了,再不抓紧的话,等到月末,嬉姨可就带着叟变颠颠回丰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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