哺育的奶汁。
过了好一会儿,池春松开搓洗秀发的手,我刚想把她抱转过来,胯下一直失控的倔强家伙,没有任何警惕地被她握住了。
那只柔软的手并未使出多大力气,但男女之间性别磁场,却如过电一般,使我脊柱神经刺激了一下,小腹猛的内吸缩紧,而那只充血肿胀的大家伙,误认池春柔软的手心就是通往极乐的女性之门,不自控的向上猛挺了一下。池春另一只手捂起俊俏的小嘴,嫣笑起来。
我的抱着池春,池春的被我抱着,站在月光下,这座无人知晓的岛上,黑夜是唯一看到我下面被池春抓在手里,不肯放开的黑色眼睛。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潺潺的溪水和灌木中鸣叫的小虫没有睡去。池春天天坐在洞里休养,到了晚上并不急于睡眠。我本来疲倦不堪,想早些睡去,可被池春动人的妩媚,充满诱惑的躯体,吸引的思绪激荡。把池春轻放在岩石上,等她身体干些,就穿上羊皮坎肩回山洞休息。
池春握住我下面的手还是不肯放开,眼神迷离的看着我,我抽出双手,本想观察一下周身,可胯下被她紧握不放的玉手拉着无法站起,另我愈发不能控制住它的膨胀和耸挺。池春在皎洁的月光下,一双含情如水的眼眸,一刻也不放松盯着我。
突然,她欠起身子,伸出另一只胳膊,高高举起,一副急需我靠近抱着她的样子。以为她是要回山洞,不料猛的勾住我的脖子,往她柔软的身体上压,我顺势被她的冰肌玉骨俘虏过去。结实的胸膛,重重压在她柔软的前胸,如漂浮在浩瀚的大海一般。
她提起脖颈,一下吻住了我的嘴,香舌铲到我的舌底,吸裹那里的口液,我的呼吸立刻变得粗壮而急促,右手把在她一只处于哺乳期的上,推捏揉按。她那能把男人刺激疯狂的娇态呻吟,从鼻腔和急切呼吸的喉咙中发出,钻进我的耳朵,另我欲火焚身。
池春温玉般的手臂,牢牢缠紧我的后背,索要着男性身体里的爱欲,灌输进她成熟女性的胸腔。忽然,我的后背一阵剧烈的疼痛,池春的手指抓到一块儿较深的伤口,我猛的抽搐一下。她急忙松开紧握着我胯下的玉手,捧住我的脸,紧张不安的水眸,关切的注视着我。
疼痛过去了,我恢复了脸上难受的表情。她要我转过身,给她看后背,洁白的月光下,池春看清了我伤痕累累的脊背,忽地抱住我的后腰,把脸贴在上面。我感觉到了她淌出的热泪,正顺着我的后背滑落,那温烫的舌头添食着伤口周围,痒痒的感觉袭上我的心头。
池春坐起身来,示意我挨着她躺下。也许她想趴在我的胸膛上,给我一些安慰,或者得到女人本该拥有的慰藉。我没拒绝池春,慢慢的躺了下来,她一只手从我的胸膛抚摸到小腹,然后轻柔的伏下娇躯,趴在我的小腹上,仿佛要洞听我遍体鳞伤的身体。
她呜咽的哭了,是那么的伤心,这是她上岛以来,第一次痛哭,就像我刚才那样。她的眼泪里有为我难过的部分,也有为自己难过的部分。池春一定很想念孩子的父亲,很想念家人。我望着夜空里的明月,想象着站在小镇阁楼上看它,会是怎样的情景,是否看到的是同一个月亮。
我的跨下早已瘫软,恢复了常态。池春渐渐停止了哭声,但另我始料未及,她蜜桃般甜蜜的小嘴,吞进了我那刚才如鳗鱼般活跃的下面。湿润柔滑的唾液,微烫的口腔,被那只像鳗鱼头似的部位,贪婪的感受着,又开始了躁动。
“不。”我即刻坐起身来,用英语告诉她不要那样。她仿佛没有听到,却更卖力的套弄起来。我一把将池春揽进怀里,紧紧抱住她的头,下巴在她柔软的头发上摩挲。
绝不可以让她那么做,虽然她是出于对我的感激和关爱。无论身体或是心灵,池春还是个受伤的女人,此刻她最需要的是男人的帮助和爱护。男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