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弄的鼻尖冒汗,紧闭一双美眸,不肯应唤睁眸看他,一双睫毛却不住颤动的可怜姿态,甚至因她初经人事,在他终于侵她的那一刻发出了痛般的呜咽之声而放弃了,再次以亲吻令她放松,继续讨她的好,让花儿一样娇美的她在自己身下一瓣一瓣地慢慢绽放,只属于他庚敖所有。
这过程反复了两次,连他自己也从不知道,他竟会有如此的耐心。
但他终究还是不肯放过她所剩的最后一处他尚未宣示过占有的美肉,第三次,当阿玄再次呜咽抗拒,他却再也不肯向她施舍怜悯,情潮狂飙,扶着那胀痛的几欲爆裂的恶物,在她双股间濡研片刻,搴帷入室,彻底地要了她。
阿玄早被他弄的娇眼迷酣,手足酸软,浑身肌骨如融,此刻又如何敌得过他的伟岸之力,只能死死地攥他肩背,指甲深深掐入他肉,待那阵袭来的不适之感褪去,清楚地感觉到,这男子在占有她的那一刻,仿似达到极度兴奋。
他墨鬓汗湿,心跳如雷,浑身热气腾腾,紧闭双目,紧紧地抱着她,如同要将她完全地嵌入他的身体里。
随后很快就结束了。
庚敖本想极力忍着的。
他知她初经人事,这也是他第一次向她展示自己除了国君身份之外,作为男子在这方面的能力,以及能给予她极大欢乐的重要机会。
一旦征服了她,或许从此她就会对自己俯首帖耳c死心塌地,完全属于他了。
他极想好好地表现给她看,却根本无法控制的住。那种被她像是奋力排挤却又紧紧咬住不放的感受,极了,前所未有,他根本无法抵抗,本就犹如身处悬崖边缘,足下万丈深渊,他已摇摇欲坠,耳中再听她发出几声细细娇啼,如泣如诉,浑身毛孔愈发舒张,如何还抵挡的住,后腰一酸,脑中似有一团白光炸裂,通体舒泰,顿时连一丝都都留不住了,一泄如注,涓滴不剩。
他彻底软在了她的身上,终于从那夺魂似的余韵中回过神,睁眼,见她双眸依旧紧闭,额光香汗淋淋,想起方才她因吃痛死死攥住自己时的模样,心中又是怜惜,又觉充满柔情,便轻声附到她的耳畔,低低唤她“玄”。
庚敖头回这般亲密地唤她名字,语调温柔,唤了好几声,见她非但不理自己,反背过身去,也不恼,只觉她怎样都是可爱,越看越是可爱,倾身靠过去,亲了一下她后背两片漂亮的蝶骨,随后亲自下榻,取了帕巾,替她擦去前胸后背的积汗,自己也清理了下,再上榻伸出臂膀,将她搂了回来。
王幄内静悄无声,耳畔只有远处野地深处阵阵掠过的隐隐风声,更显静谧。
庚敖已禁欲许久,方才既放兽出笼,一次如何餍足?怀里抱着美人,温香软玉,很快便又起了绮念,忍不住再次细细亲她玉背,手掌从后慢慢试图再次分她,却听她低低地道:“我累了。”声带了些鼻音,入耳娇怯。
庚敖一怔,收回了手掌,改握她肩膀,将她翻了个身,让她面对自己,见她面颊上的红潮已经褪去,脸色微微苍白,眼睛下似隐有一圈淡淡的青色,端详了片刻,胸臆间慢慢溢满柔情,便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唔了一声,柔声道:“孤不动你了,睡吧。”
次日一早,庚敖再醒来,脑海里映现出昨夜一幕,顿时喉咙发干,欲,念再起。
他闭着眼睛,手掌抚向依然睡在身畔的那个女子,正想翻身压她,触到她柔软体肤的一刻,手一停,睁开了眼睛。
阿玄依然蜷在他的身侧,身子蜷的如同一只虾米,却是双眸紧闭,额头滚烫,面颊绯红,竟发烧了。
庚敖脑中绮念顿消,慌了手脚,赤身下地,匆匆穿了衣裳,要召军医,阿玄撑着坐了起来,拽住他的胳膊道:“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我自己能调治好。”声音里带了嘶哑。
庚敖这才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