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画家执笔要做一副能够响彻世界的油画一般。
一抹寒光划过,带起了一连串血珠,旋即运升手臂上下舞动,片刻不到,枇杷十藏身上的衣物全部破碎开来,他的胸膛上被运升用伤痕绘画出一副古怪的图案,似牛似虎又似鹿,从他从胸膛上流下的血液就好似一个巨大的瀑布,使动物在红色瀑布后面若隐若现。
“这是什么狗屁生物,你就不能改改你的恶趣味么?”忠久撇过头看了眼枇杷十藏身上的图画,眉头微皱。
“嘿,你管这么多干嘛,你划你的我画我的!”运升双眼放着光看着枇杷十藏的半身,片刻之后,摇了摇头:“哎,还是做不出那幅图案啊……”
随后他将视线望向枇杷十藏身旁的黑锄雷牙,手中手术刀快速的一斩,顿时黑色的碎片飞舞起来。
黑锄雷牙身上的衣物也同枇杷十藏一样破碎开来。
他走到黑锄雷牙面前,看着着泛着黑红的半身,不满的皱起了眉头:“你被雷劈了还是怎么的,这纸张……也真够垃圾的!”
在他眼中,面前这四个人的身体都是他回话所需要的纸张。
“哈哈哈,雷牙听到了没,这个杂碎说你被雷劈了,也是,谁让你是玩雷电的呢,啊哈哈哈!”枇杷十藏肆笑起来,但是随着他每一声大笑,他身上的伤痕就会滋出不少血液。
黑锄雷牙冷哼一声:“哼,十藏,你也好不到哪去,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丑到爆!”
“等会你也是这样啦!”运升轻轻一笑,伸出手他的手抚摸着黑锄雷牙的皮肤,不由得点了点头。
“颜色虽然垃圾,但是质感还算可以!”
旋即又是一阵银光闪烁,片刻之后,黑锄雷牙身上也出现了如同枇杷十藏身上的图画。
“不行,还是不行!”运升眉头紧皱,在原地打着转,他斜着眼看了眼忠久那边,嘴角一扬,悄悄地走向了再不斩的面前,嘴角裂起。
“你想干嘛!”
在运升刚刚举起手术刀的那一刻,忠久的声音传来,只见他浑身血液,一张脸上同样血迹斑斑,小孩看到了,都能止住啼哭。
“没,我这不是看你玩的正爽,觉得你不需要这个废物了,我就打算废物利用一下,嘿嘿嘿……”运升就像是小孩子偷吃东西,被家里人发现了一样露出谄笑。
“哼!”
忠久冷哼一声:“我还不知道你的小花样,说好的一人两个,你已经玩完了,这个是我的!”他指着再不斩大声的说道。
“可是……可是……”他看着自己作废的那两幅画,脸上露出了失落之色。
“喂,本大爷什么时候是你们的,我只会是我自己的!”再不斩一直低着的脑袋抬了起来,一双眼睛露出了凶残的神色。
这让忠久和运升两人愣了一下。
“哈哈哈,忠久你看他,一个待宰的羔羊还敢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太搞笑了!”
运升大肆的笑着,一旁的忠久也笑了起来,他来到再不斩的身旁,伸出手拍着再不斩的脸。
“小子,你现在可是阶下囚,我们才是这里的老大,小心老子宰了你!”
“那就来啊,看看谁宰谁!”再不斩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这下直接将忠久和运升两个神经病激怒了。
“好,我就让你看看,我……”忠久高举着手术刀静止不动。
“忠久,你要是不行,换我来!”运升抱着胸,一双眼睛贪婪的看着再不斩。
过了一会,所有人发现忠久一直呆呆的不动,一句话也没有,便看向了他。
枇杷十藏等人眼中露出了惊讶之色,不敢置信的看着再不斩。
运升也发觉了不对劲儿,“你怎么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