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贵姓?”
“史。”
“鄙人姓曾,很高兴认识你,史小姐。”
史慕青感觉与这位曾老板一见如故。曾老板给人的感觉,不仅外表炫酷,而且,为人十分豪爽。他接下来带史慕青参观咖啡店里的摆设,给她讲述这里每样摆设的故事。史慕青才知道,这家咖啡馆开了将近有三十年以上的历史了。曾老板年轻的时候从自己舅舅手里接手过来的。
“我舅舅喜欢咖啡,所以,进口了巴西的咖啡豆,开始做起了咖啡店生意。那时候能做这样的生意还不多,在这个城市里,不像现在,各种国外品牌挤进国内的市场,造成巨大的冲击。而且,现在做咖啡馆的人太多了,年轻人都喜欢年轻时尚。我这个店也时尚,不过在舅舅的带领下,一直做的是高端品牌。像这里的咖啡豆,取的都是限量版,所以,其实三百块钱一杯不算贵。来喝的人,当然不是那些平常百姓家庭,大都是需要脑力劳动的商业人士。他们需要咖啡刺激他们的灵感。”说到这里,曾老板指着店里的一些乐器,“明星也来过这家店,他们要么留影,要么,在这里留下点其它东西,比如在某些东西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有这样多的明星和大人物捧场,可见这家店该有多高级,只做高级会员,一般人不知道这家店很正常,哪怕误闯进来一样会被高额的价格吓退。
可见这家老板经营之道多聪明,在繁华的城市嚣尘中开辟了一片独特的净土,历经三十多年,实在不容易。
史慕青钦佩地想,没有想到无意中进入这样一家店里之后,找到了心里的一片安宁。都市里经常扑面而来的浮躁气息,伴随一阵阵令人陶醉的咖啡香气,慢慢地消散开去。
正宗的咖啡,醇厚到舌尖上仿佛尝着丝滑的巧克力,厚厚的一层味儿,在舌尖上的美味可以残留许久,让你一辈子都不可以忘怀。
在曾老板的怂恿之下,史慕青尝试了一小杯咖啡,只觉得光闻着那个味儿都像喝酒一样醉了。
“以前喝过咖啡吗?”曾老板问她。
“喝过。不过是速溶咖啡,医院里提供的。”
“医院?”曾海滨打量她那年轻的面孔,“莫非你是?”
“医生。”
听到这话,曾海滨不仅没有惊奇,还笑了起来:“难怪,看你进来时,只感觉你很不一样,不是现下的那些女孩子,很有气质,独特的气质。”
史慕青略显局促,问:“什么气质?”
“医生的气质吧。我们这里有时候也有医生过来。你和他们的气质有些像,但是,也有些不像。”曾海滨说。
“像?不像?”
“像的是那种自信,当医生都很自信,不然怎么治病救人。还有你专注的眼神,让我感觉,不仅像医生,也像艺术家。”
史慕青眼皮一跳:“艺术家?”
“是,比如说,小提琴家之类。”
该不该说这个咖啡店老板是福尔摩斯之类的人物。
“你是不是因为看见我在你店门口看着你放的那几把小提琴?”史慕青说。
看瞒不过她,曾海滨点点头:“看你样子,我以为你是小提琴收藏家,或是小提琴手,因为你看着它们的目光充满了好奇和陶醉。”
“我妈妈会拉小提琴,我不会。其实,我进来这家咖啡馆,是因为听我妈妈说过一个故事,说是奥尔菲斯小提琴的故事。”史慕青深深地吸口气。
曾海滨侧着脸,像是在专注地听她说话,眼角的余光,却望到了街对面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
那辆出租车停在了童装店门口。陈孝义提着公文包,急匆匆下了出租车,行李都寄放在机场没来得及取,一路赶过来了,只生怕中间有什么变卦。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