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和老人家撒娇。到底那时候她家里的环境不像包子这样,包子是周边所有人都有着爱。
白建业试图把包子抱起来,抱了一下觉得吃力,只好放下,说:“征征很重了。”
“我会很快长高的,和爸爸一样高。”小包子仰起小脑袋自豪地说。
“你喜欢你爸爸吗?”
“喜欢。”小包子甜甜的嘴不忘加一句,“我也喜欢姥爷。”
白建业笑不拢嘴。
白露看见只有姚爷一个人回来,问:“陆君呢?”
“白队要买条烟,陆君陪他去。”姚爷说。
这话只是借口,意思是君爷要和白队单独说说话儿。
云姐在超市里漫无目的挑着东西,留下老公和君爷站在超市门口借着雨棚说话。
白队问道:“是白露让你去云南吗?”
“不是。”
“不是?”白队不信。
君爷说:“她之前有说过,不过她自己可能后来忘了。我刚好有空,想着带她去一趟散散心。”
白队道:“你倒是有心了。”
“这是我该做的。”
君爷的口气总是这样,该说的一句话都不会少。
白队好像被他这句话逗笑,道:“来的时候,你嫂子还才在和我说,说白露她自以为是。”
君爷怔了怔。
白露自以为是吗?不是自卑吗?
白队套用云姐的话说:“她要是你嫂子几分直爽的性子就好了。你嫂子在车上还在和我闹离婚。”
君爷被他这话吓着了,离婚这种事都能说出来。
“我说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你嫂子才娶她,她说那离婚好了,她去找另一个。”
“大哥——”君爷喊。
白队被他紧张的表情弄笑,说:“你看,白露从来没有像她嫂子那样和你这样说话吧?”
这倒是的。君爷自认与妻子是相敬如宾那种,这种动不动提离婚的话儿没人敢提,因为彼此都知道不是会开玩笑的人,会当真的,在心里头生疙瘩。
白队拍拍他肩头:“你们有你们相处的方式,我和你嫂子有我们相处的方式,不需要勉强。我只是还是那句老话,我妹妹,是那么傻的一个人。”
君爷如今再听白队这一句话,颇有了几分感同。
白露是一个性子走到底的人,说有一点傻气,肯定不假。以前不觉得,是被她那精炼的外表给欺骗了。现在不同了,要不是她的傻,她早就忍受不了他君爷了。
君爷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
“遇到你,算是她的劫数。但是,你们两个,我有信心。”白队对他语重心长地说,“你们不要被我爸妈影响了。我爸那人,其实到现在,我可能都没有征征了解他。”
君爷心生了几分警惕:“大哥,你是说爸——”
“你可能不知道,我爸当年,你想想那个时候,那个年代,真能求学的人有几个?可我爸当年是大学生。”
君爷惊了下。白建业是大学生,岂不是,当年在全国精英所在的地方求学。那年头大学生哪止是稀罕而已,是完全闭门似的学习。外人,都不知道他们学了些什么。
科学家,在那个年代,确实是稀罕货。很多科学家,担负的不止是科研攻关,而且,涉及的秘密,可能一辈子带进棺材里都不让人知道的。
君爷对像是默默无声的岳丈大人油然起敬。
“去云南的话,注意安全。”白队终于说出了最重要的那句话,接着,走进去招呼老婆该回家了。
君爷为他们打了辆车,送他们夫妇俩走后,走回来,刚好见着一群人下楼来。
陆欢帮姚爷抱着睡觉的洛洛,走下楼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