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什么话要问的,说吧。”
打算快言快语解决问题的态度。
白露想,这老头子原来打定主意怕是不想见她的吧。
不想见她的理由很简单,她可以想出两个,要么是叶老头知道她的企图不想见,要么是叶老头本身对她就不喜欢。
她是人见人爱的大美人,但是,也不是说肯定能保证所有人喜欢。要她下结论的话,可能这老头眼前摆出的这幅态度,是两样都有呢。
叶老果然发话了,竖起两根指头:“你见过我孙女,就可以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人。老实说,我对于我孙女嫁的那个姚子业,一样是讨厌的很呢。所以,你和你老公,我都不会喜欢。”
叶老头喜欢的人只有一种:单纯的,可爱的,最好脑子傻乎乎的。
白露冷哼一声:这个人,果真很令人讨厌。他说不喜欢她和她老公,她和她老公又何尝喜欢他。
喜欢把人当傻子的人谁会喜欢。
叶老喜欢单纯的人,不就是喜欢把人当傻子任我摆布。
这个世上本就不单纯,叫完全单纯的人怎么存活。这个老头人压根是在害人。难怪自己老公与叶老头要处处作对。
“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工作上的事,不能说因为喜好选择做与不做。”白露并不受对挑衅,淡淡然地回答道。
“你老公也经常这么说。”叶老懒懒地把背靠在了椅背上,眯下老眼,“你老公娶你,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吗?”
娶她也好,不娶她也好,他们两个婚姻的事情,不能说因为各自喜好不喜欢而选择结婚不结婚。
叶老咄咄的眼神像是在这么说。
白露真想一脚揣在这老头可恶的脸上。
“你不如去问我老公。他什么想法我不知道。我也不可能去强求他怎么想。”
“你呢?”
“我?喜欢就嫁,不喜欢就不嫁。”白露冷冷地笑了笑,“如果你要我这么说,你自己也肯定是不信的。”
叶老感觉她脸上戴上了一层面具,这层面具是她进屋时一直都戴着,或是说,她从来都是戴着的。而能发现的人似乎极为少数。想想,能结成夫妻的人,都说有夫妻相。那么,白露姐姐和君爷可以说是典型的夫妻相了,都是戴面具的人。
忽然间,这个老头子叹了声气,站了起来,背负着手,背对着她站着:“我和你说的这些话,你肯定是不会告诉你老公的,对不对?”
白露姐姐没有言语。
“你连你哥都没有告诉。我不知道在这世界上,你还会相信谁?你底下帮助你工作的人,你知道他们经常说哪句话吗?不,他们并没有说你哪点不好。只是说你很能干,把什么事都能自己包了,让他们反而没有升职的机会。”
是吗?白露姐姐一惊。自己太能干把部下们都给压制了?
“偶尔放手,给人家帮你干活的机会不是很好吗?好比上次,你什么都不说,让你老公帮你处理你们白家那帮特别的亲属。”
那种感觉是挺舒服的,让君爷帮她收拾人,而她可以懒到什么事都可以不干的时候。可是,私事是私事,公事是公事,不能混为一谈。
白露肃了脸:“叶老,我们谈正事吧。这次,我是受赵委命令,来与你接触,向你问几个问题。这个问题事关一个死了的人。说是人死了也就不追究了。可是,这个死了的人,你很清楚,她留下来的问题,不是随她死去之后已经解决了。”
知道她指的是他的第二任妻子凌雨桐。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这可以说是罪孽,多少年前的罪孽必须清算。
叶老望着远方的小瞳仁深邃而肃穆:“任何人都知道我在事关重大问题上绝对不会包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