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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就惨了。”

    小包子对这话不买账,撇撇小嘴角:“我像我爸爸,每个人都说我长得像我爸爸。璐璐哥,你不像你爸爸吗?”

    白小璐正处于叛逆期,把头一甩:“我像我爸我妈做什么?我要当音乐家,又不是想当大夫。”

    云姐就此和白露说:“瞧吧,现在的孩子,动不动说想学摇滚了,好好的课业不学。现在有多少学音乐能出头?我还听说,南南是想学小提琴?”

    “南南是开始上基础课了。”白露点头。

    “没想她妈还有这份心思。”云姐对于小女王学琴这事儿倒没有觉得哪里不好,笑道,“她妈是艺术家,南南是有这份遗传基因,说不定将来真成音乐家。”

    白小璐在旁听了来气:“妈,你这是不是想说我没有这个天赋?”

    “要是有,你和南南这样七岁的时候,我早送你去学琴了。”云姐毫不客气地指出儿子的毛病,“你这是近来学习成绩下降了,心里烦,所以想着逃避现实。”

    不能不说云姐这话一针见血。听了这话的白小璐,脸色气得一丝青白,握着拳头甩门进了自己房间不出来。

    白队坐在沙发里头,招呼君爷过来喝茶,对于儿子的行为举止像是视而不见。由是云姐对白露发起了牢骚:好像儿子的事都是我一个人的。

    男人是对教育孩子的理解有自己的一套。通常女人是忍不住的,家里有一点小瑕疵都忍不住发牢骚,所以才会被男人都称之家里有个更年期的女人。男人是觉得这些事儿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小璐那孩子——”白队只对同是男人的君爷说,“他心里其实明白,只是别扭,和白露一样。”

    君爷双手捧起白队冲好的茶,慢慢地喝,说:“这普洱不错。”

    “喜欢的话,带一罐回去。一个老朋友送的,送了我两罐,我两罐都带回家里了。”白队道。

    白露卷了袖口,是要进厨房里帮云姐做晚饭。

    小包子跑去和爸爸一块坐。

    白队眯眼看着小包子好,和君爷说起:“征征好像长高了些。”

    “体重都重了。”君爷定时给儿子量身高称体重的。

    白露的疹子未全消,云姐不敢让她沾水,只让她帮忙干点轻松点的活,比如帮着搅一搅汤,拿碗筷之类。

    云姐看她精神比之前好了不少,笑问:“是不是一病之后,感觉陆君对你还不错?”

    “他啊,老样子。”白露随口就答。

    云姐听到她这话,用教育她的口吻说她:“你不要要求太高了。现在的男人,能找到陆君这样的,已经是稀有动物了。”

    “我要求高吗?”白露自嘲似地一笑,“我哪敢要求高。真要求高养个小白脸,也比嫁棵木头好多了。”

    “瞧瞧你这语气。”云姐道,“身在福中不知福,是你这种人。”

    听嫂子的口气益发厉害,白露没再说。

    可云姐一个劲地往下说:“要我说,婚姻是男女两个人拍档,如果日子出了问题,他有责任,你也一定有责任。”

    这话让白露更没话说了。所以,她现在不敢说君爷有错。只能说,她白露可能没有这个魅力撬动君爷那颗石头做的心。

    云姐可能觉得自己这话过分了点,手拍下她肩头,贴住她耳边说:我看,你们出去旅游,离开家,离开圈子,抛弃烦恼,好好玩一阵,或许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这正是她所想的。

    到了时间,摆桌子,摆筷子,两家人六口人坐在一排桌子两边。

    端上大锅饭,每个人舀一碗。在白队家里,别想有什么大鱼大肉。白队家里两个大夫,肯定是吃素的,连喝口水都特别讲究,不喝京城里的自来水,喝的全是不知道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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