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想怎样,你清楚的。”
想他这个大哥出头?
他怎么可能出头?
当老大的,更需要稳重行事,不然一不小心,有可能被下面的弟妹爬上自己的头。
“等吧。”叶辉贤意味深长的目光望着浓黑的夜色,“哪怕二房不急,终归会有人急的。”
张妙善听见他这话,想到了那个在家宴上胆敢拿王静怡气老爷子的王亚平,会心一笑。
这世上,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若她是王亚平,有这样一个能得老人家欢心的儿媳妇,哪怕这儿媳妇与自己再性格不合,都会忍下来,当佛一样供着。也只有王亚平这种傻瓜,被二房的兰珊珊一挑衅,马上怒了火。
王亚平真当自己是神了!
叶老屋里。
众人吃完饭,叶老对庄如玉说:“我房里有样东西,想给丫头看看,你带她过去。”
“哎。”庄如玉应道,带着沈佳音离开坐席,走去隔壁老爷子的书房。
姚爷本想吃完饭,尽早带媳妇离开这块是非之地。但是,如此一来,不得要在这里陪着这只老妖精再做做戏。
叶长问亲自抱来了上好的茶叶进来,对客人们说:“这是,爷爷的老战友,从武夷山当地拿过来的,正宗的大红袍。”
姚爷和君爷官坐到这个位置,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现在听叶长问像耍宝似地给他们献宝,怎么听怎么个怪异。
叶长问心里是紧张,这一刻,要把姚爷拖住了,他老婆,才能和沈佳音在这个难得的机会里再多点时间相处。
沈佳音尾随庄如玉刚踏入叶老的书房,忽然听一个怪异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你好,你好,同志。”
脚在门口处一顿,沈佳音有被突然惊住的感觉。
庄如玉见状,笑着和她说:“这是老人家养的一只鹦鹉。只要客人进门,它都会说欢迎的话。”
沈佳音忽的想起了结婚前,老公就已和她提起过要么以后家里养只鹦鹉的事,说现在老人圈子里喜欢起养这种东西,只因为某个人。这个人,虽让她老公感到不是很喜欢,但是,养鹦鹉这种趣味儿,却是无人可挡。
偶尔,她每次听老公说着叶老那别扭的话里头,都觉得趣味无穷。
别人看着她老公和叶老每次见面吵嘴,好像关系十分恶劣,不敢想象,为她老公担一份心。不知道她是不是见多不怪,习以为常了,不仅不觉得这两个人关系会不好,反而觉得是再正常不过的朋友一般,关系是好得不得了。
也是,若真正关系不好,说两句话,都要像如履薄冰一般,小心翼翼,令人窒息。只有关系好的,彼此平等的朋友,说话才会直面不讳,插科打诨,一样不少。
沈佳音慢步走到金属鸟架面前。
两只修长的小脚站在金属杆上的鹦鹉,像极了漂亮优雅的芭蕾舞演员,全身羽毛艳丽,五彩缤纷,埋头整理羽毛的动作,宛如个小贵妇梳理自己的头发。见到沈佳音走到自己面前,这只嘴巴乖巧的小东西,不止对沈佳音不陌生,仰起鸟头看了看沈佳音两眼,张嘴就说:“美女,美女!”
庄如玉在旁听着噗嗤一笑。
沈佳音正愣着这只玩意儿怎么会晓得叫她美女。
那被叶老教养到灵性非凡的鹦鹉,听着庄如玉悦耳的笑声,瞬刻转回鸟头,对着庄如玉这个大美女拍打翅膀又叫:“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贫嘴的东西!”庄如玉冲鹦鹉瞪个眼。
沈佳音看着鸟儿,问:“它有名字吗?”
“爷爷没有给它起过名字,有的话,有时候会叫它舌头。”
叶老这性情够古怪,喜欢这小东西,却给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