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强抗药性,说明她以前应该用过很多抗生素药。
君爷皱着眉回想着,在之前沈佳音转到这边的人事档案里夹杂的历年体检报告,只记得没有什么异常。
难道有人在这其中做过手脚?
“当务之急,还是把人先叫回医院吧。”赵文生向君爷提议。
君爷心里头此刻的焦急没有比赵文生少半分,因为他和他都清楚,这事可大可小,如果沈佳音出什么事,他们兄弟可能一辈子都毁了说不定。指头在桌面上冷冷敲打,压着冰冷的嗓子说:“等等。”说着转了转手腕的表,看指针到了九点半,解释道:“九点钟欢儿和我说过,他刚被宝儿叫走。”
赵文生听到他这么说,方意识到今晚姚爷要进行的可不止带女人见公婆,这样说来,今晚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他手插着一边腰,斯文秀气的脸替兄弟忧愁着,可是持有的观点和君爷不同:“我认为,还是赶紧通知他把人带回来要紧。如果他们真是互相喜欢的,何必在于形式上。”
“可你不知道,他要走到这一步要多难。不,你应该知道的,他之前经历过的,远远不止李老师这一件事。”君爷道,正因为和姚爷很亲密,他只要闭上眼回想到姚爷之前和他说过的话,可以清晰地体会到这一次的幸福对姚爷来说,可能是最后一次,捉不住的话,他兄弟就完了。
“有什么比命更重要吗?”
“有。承诺。我们是军人,更清楚这一点。承诺,能让人获得第二次生命。”
李俊涛在一旁听他们两人争执,可不得承认,君爷之所以能坐到这个位置,他的个人魄力无人能及。
“等。等过了十点,我就打电话给他。”君爷口气坚定,铁定,“他是我兄弟,我兄弟的女人,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他把她救回来。其它不用说。这才是我们作为兄弟能为他做的事。”
本来打算抗争到底的赵文生,对他最后一句话,动了容。
“文生。”君爷强硬的一拳之后,转为委婉,但一样不失凌厉,“我知道你是为他担心操心。可不要忘了,我们不是普通百姓,我们有理由为他理智地代为思考和衡量。只是半个小时的等待,不会让事情恶化到哪个地步。相反,在这半个小时以内,我们一样能为他做很多事情。”
“怎么说?”赵文生问。
“李少校。”君爷吩咐,“先准备好一间干净的单人病房,然后,将检验科的人全部召回来。病人到了后马上要做药敏试验。”
“是!”李俊涛领受了命令后马上出去。
赵文生在办公室里等着,他很清楚,关键的地方,还是在那个人手里。
君爷在他的瞅视下,拿起了话机的听筒,拨打键码,在电话拨通后,他对电话对面的人说:“老葛,请你带桑虹,务必在一个小时内到我单位。我只说一遍,这是命令!”
夜风习习,霓虹闪烁,繁花似锦,繁华的都市好比一袭奢靡的袍子,以漂亮的外表掩盖底下的沧桑。
陆南趴在家中阳台的窗口上,两只小手枕着小下巴,眺望都市的美景,似有所思,一幅忧国忧民的侧颜,有着民国散文家郁达夫的气质。
蔓蔓做妈妈的,端了盘水果,走出来时,见到小女儿这摸样,在她眼里:这孩子尽是爱瞎操心,操心那些大人的事儿,明明自己只是不到四岁的小屁孩。人小鬼大,爱当小老太婆,多累。她这做妈妈的,都替女儿累。
“我说,她这又是操心谁?”蔓蔓问。
她老公蒋大少爷,与小儿子小西西排排坐,坐在电脑前。爷儿俩都是电脑天才,夜晚回来后一块钻研电脑成了爷儿俩感情最容易维系最容易加深的地方。小西西近来开发了一项有利于儿童智力发育的在线游戏。蒋大少听了儿子的提案后作为当爸的,很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