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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和刘湘一样讶异。

    李安东都被带走了,现在这些人又来做什么。

    “我们想和张雪敏谈一谈。”调查组的工作人员说。

    张雪敏是李母的姓名。

    刘湘和谢长诚紧张地交换个眼色后,道:“伯母她身体不大好,今早上才到医院打了吊针。”

    “是吗?有医生的诊断证明吗?如果不是什么重病的话,还请她出来和我们见面。这事对于她本人对于她家人都很重要。”

    见对方是势必要见李母了,谢长诚只好请调查组的人进来。刘湘是走到了李母的房间,推开房门,紧张地对帮李母穿衣服的李含笑示意:“含笑——”

    “谁来了吗?”李母把脚放到地上穿上鞋,问。

    “妈,你再躺会儿。”李含笑说。

    “不躺了,愈躺愈难受。”

    “那我去厨房弄点粥给你吃。医生说,你醒来最好喝些粥暖胃。”

    等李含笑擦过自己身边,刘湘着急地抓住她,小声道:“自称是调查组的人,非要见伯母。”

    李含笑的目光射到客厅里那一张张铁面无私的面孔,突然感到一阵心颤。母亲不同于父亲,再说如果连母亲都被抓走的话,这家里,真的只剩她一人了。

    “是谁来了?”李母走了过来,在李含笑和刘湘都未能反应之前,已是走到房间门口,与调查组的人数目相望。

    李含笑手快,扶住李母微晃的身体,忧心:“妈——”

    李母只是晃了下,很快站稳住了脚跟。

    同时,调查组的人走到了她们面前,对着李母说:“张雪敏同志,有关你丈夫的一些问题,需要你协同调查。”

    “我爸的事——”李含笑插话,“你们问他自己不是最清楚吗?”

    调查组人员,只是以一种更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李含笑激烈的反应。

    刘湘的身体在发抖,总觉得这事儿远没有这么简单,这些人的眼光足以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谢长诚疾步走了过来,在李含笑要接下去说时,握住她的小臂,道:“含笑,你这样说对伯母和伯父都无益,你学法律的,应该更清楚这点。如果他们手头没有证据,也不会说回头来找伯母。”

    感觉头顶被盆冷水砸下。

    母亲在自己身边的声音,既近又远,说着:“含笑,听长诚的。长诚,你帮我照顾好含笑。”

    “我知道的,师母。”谢长诚应着,或许他嗓音里有些悲伤的哽咽,可在李含笑耳朵里听起来一样冷酷,因为他一样什么都不能做。

    李母被调查组带走了,不过是转眼间的事情。

    李含笑目视完全冷清了的家,既然谢长诚都提及到了证据,她目光咄咄地看向他:“你究竟知道了些什么?都告诉我。你和李思思那么亲密,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的。”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谢长诚说,“直到那晚上思思逃离北京后,打电话向我求助要我救她,我才知道原来老师在多年前已经是犯过致命的错误。”

    “什么错误?”李含笑回想起李思思上次那副对她憎恨至极的表情,“我只知道她妈和她都很恨我,还有我家里人。”

    是什么深仇大恨?

    谢长诚却是不知道李思思对她说过那些话,愣道:“思思恨你吗?”

    看来他到现在依然只信任李思思,依然被李思思蒙在鼓里,李含笑冷冷地说:“你怎么不去陪李思思?”

    “她一样暂时被拘禁起来了。”谢长诚说。

    “如果她不被抓起来,你是不是仍旧相信她很清纯很好人?”

    谢长诚一向开朗阳光的笑容,此时突然变得很忧郁,以至于一双褐色的眼睛转成了墨色,看她的目光益发复杂:“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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