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他事没有印象很正常。”
“嗯。”李俊涛并不反对外人给自己安的外号,道,“可我问你的是,李思思和李含笑的关系。”
“李思思和李含笑?不就是像你李俊涛一样都是姓李吗?还能有什么关系?说起来,你们三个都不同班。你或许和李含笑是隔壁班,但李思思的课室,在你们楼上呢。怪不得你对李思思这样的美女都没有印象,却能记得李含笑。”
李俊涛想的是:学校里居然没人知道李思思和李含笑为情同姐妹的关系。
一番类似侦探的电话打完以后,李俊涛转过身,冲高大帅正经地说:“麻烦你,把这些情报告诉给姚科长。我不去打扰了。”
真是个好孩子。高大帅在心里赞美这个男人。拍拍他肩头,转身走了出去。
办公室里,李含笑自己拿了颗酒精棉球擦一擦牙印。其实小包子的牙很干净,这样做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不过看在某人貌似十分关心她的份上,并且被怂恿之下有可能帮她做消毒这种暧昧死的事情。不如自己做比较好,以免擦枪走火。
至于某男,正在与关键时刻挽救了她的电话线路抗争着。
她听着是冒起了好奇心,竖起尖尖的兔子耳朵,始因他的口气向对方说话时有些低声下气。以她对他的了解,这人傲的很。哪有向他人低声下气的份。可惜,耳朵伸的老长,仍听不清他是和谁说话。眼看她把天线拉一拉拉的更长的时候,他背过身去,采取了更隐秘的状态。
诡异死了。
该不会是被某领导训骂了吧?结果在她面前被人教训不好意思?
若知道她肚子里的想法,姚子业得吐血。他哪是和领导讲话,是和家里的老母通话。具体来说,也是她未来的婆婆。
姚夫人的情报网向来四通八达,这会儿听说未来儿媳被儿子接了回来,马上按了电话进来逼宫,问儿子:“我听说,你和她见面了?”
“她?”姚爷本是打迷糊眼准备混过关,死活不认账。
“哎,还有谁,不就是李老师。”姚夫人挺了解儿子丢不起这脸,在儿子继续打算找借口搪塞之前,先把通情达理的母爱都说了,“儿子,妈都能理解,第一次嘛,彼此都不认识,陌生人,看走眼不打紧的。关键是第二次没看走眼,马上抓回来。”
谁说他第一次看走眼了。他早在第一次和她见面后,马上私下让人去调查她了。
姚爷懒得向母亲多费舌头解释这有的无的,免得母亲更得意,道:“如果没什么事,我挂了。”
“怎么能挂?!”姚夫人叫,“你既然都能邀请到她了,还不快点把她带回家里来。”
“妈,你这是急得明天我就让你抱上孙子是不是?”
“如果真能,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你看,陆家都抱上孙子外孙子了。”
姚爷不屑:“乱弹琴!这种事,今天说明天能办到,世上不会有那么多剩女和剩男了。”
姚夫人呵呵呵假装糊涂地笑着,抚慰儿子说:“你和李老师,现在不就是在脱离剩男和剩女的队伍吗?我们做爸妈的,跟着心急了些。”
“我的事我自己会安排。”姚爷铁面无私地说完,打算挂电话。
他的恋爱婚姻,向来都是自己做主。谁都不能插手,包括他最爱的老爸老妈。
“哎——”姚夫人在儿子挂掉电话前着急补充一句,“你说你自己会安排,那李老师的想法呢?”
“妈,你儿子有被女人牵过鼻子吗?”
他老妈竟敢怀疑他对女人的手段和魅力,果然是有点儿犯糊涂了。
断了电话的姚爷,手里抛着手机,偶尔眼角斜睨那沙发上伸长两只兔耳朵像是野猫的某女,心里思摸着今晚这顿饭准备投资在哪里。一不误钓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