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起个枕头盖老公的眼。
“哎,哎——”用手挡着老婆的攻击,蒋衍苦叫。
老婆怀孕期间他禁欲,看看还不成吗。
可小媳妇太了解老公这德行了,通常看着看着,就变成上下其手了。
“蔓蔓。”闭上眼悔过的蒋衍,伸手拉过老婆,不能看,不能摸,那就闻吧,老婆的头挺香的,应该是刚洗过香。
蔓蔓被老公拽着,是半躺到老公身上了,头靠在老公只穿一件背心的胸膛上,皮肤贴着皮肤,一下就红了。为了转移注意力,她说起了另一个话题:“我想去看看她。”
“谁?”
“她。”
第二个她字,令蒋衍猛地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不可能!”
什么事他都能容忍,什么人他都能容忍,就是这许玉娥和温媛,这两个人,他蒋衍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
老公生起气来,就是庙里的四大金刚,谁说都不成,威武不屈,骇人。
蔓蔓被老公生气的指头指到了自己的鼻尖,顿觉委屈,说:“那你说怎么办?她这么拖不去医院检查不是法子。照她这样拖下去,若真是癌症晚期倒还好,要不是呢?不是岂不是把我爸给拖死!”
媳妇的话是极有道理的,黑着的脸往下再一沉,忽的起身,披上外衣往外走。
“阿衍?”急匆匆要跟上去。
“你不要跟来,这事我今晚就给你个交代!”猛然回身的那双英眸,平日里的吊儿郎当和笑全不见了,镀染的是不容分说的狠c绝!
蔓蔓一怔之间,老公凶悍的身影已是出去。外头的屋门,嘭,一声极大的响亮,震得她心头一阵阵的余韵,很久都没有平息。
林佳静听闻都伸出个脑袋,惊魂未定,望着蔓蔓:“蔓蔓姐——”
这样的姐夫她前所未见。因为蒋大少,一直在人面前表现的都是笑颜常开。而刚冲出屋门的蒋大少,周身的戾气,让人全身一凛。
不会儿,对面屋子里也有了动静。
蔓蔓只听自己哥那把冰冷的声音在楼道里响着:“带几个人,用什么法子都好,把她弄上车。”
一行人在这深更半夜下楼,车子在楼下哗响,应是奔着许玉娥的地方去了。
蔓蔓想到什么,要跟出去时,现,屋门竟是被老公反锁了,钥匙也不在。她慌忙打电话给老公,但老公始终不接。看来她这次的话是把老公的火药全点燃了。
她弟弟6欢,大概是受到她老公的吩咐,来到她屋门前说:“姐,家钥匙在我这,姐夫交代了,在他没有回来之前,不准给你开门。”
蔓蔓无语了。
6欢接着说:“姐,你真厉害,我第一次看到姐夫气成那个样,你和姐夫说什么了?”
蔓蔓更无语了:她刚是和老公说啥了,不就是——她也想不明白了自己怎么点了老公的导火线。她去看许玉娥又不是去给许玉娥送钱送药,不过是想和许玉娥摊牌。
6欢听她没吭声,啧啧啧了老半天,回自己屋了,反正姐姐出不了屋门。
许玉娥近些天,在家里躺着,连饭都可以彻底借口不用做了,伸手跟前夫要钱更是理所当然。她甚至想:原来得癌症也是个好东西。
大家不再责备她了,而是可怜起她了。
所以,她打定了主意——拖。只要拖一天不去医院做检查,是不是癌症她不知道,或许真不是癌症,但可以用癌症这个借口继续诓人。
说白了,除了一开始得知消息的冲击以后,她真不以为自己能得癌症。你看她吃得好,睡得好,像是能得癌症的人吗。
蒋衍和君爷带了一串人来到的时候,她正躺在客厅的沙上看电视,小女儿来了电话说:今晚要在父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