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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胜利后,治好伤回过那地方,被他找到其中一两个当事人的老乡。都说是一个外地女孩最先现他的,说是短头,没戴眼镜,挺普通的一个女孩子。

    这可真是难找了。外地的,不仅是外地,而且是隐瞒了姓名。

    找不到,不代表他没有把这个救命恩人放在心里。

    至于找到后,做什么,他都想好了——谢谢,很感谢。

    但如果救自己的人,是自己老婆?

    蓦地,从里面的对话联想到的一个念头闪过脑海,秀挺的英眉,沉凝的星眸,流淌的羸光,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情愫。

    已经不止是感激,感动,谢恩,而是——命运。

    真是自己老婆吗?

    若是自己老婆,昨晚老婆与大舅子的话,意思是老婆把救他的事给忘了?

    复杂的滋味,在心间里头回荡。

    不管怎样,老婆这两天奇怪的言行举止有了答案。

    “蔓蔓,门外有人。”蒋父的警惕性还挺高的,现了儿子站在门口。

    蔓蔓疑问地走过去开门,看到老公站在门口,吃愣:“你怎么不进来?”

    “我刚要开门。”敷衍了过去,有些无措地擦着手的蒋衍,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儿,却是开始在回想以前根据老乡描述那个存在他心里的影子。

    短头?

    没戴眼镜?

    “蔓蔓。”老婆的头,自第一次他看到她,就是到肩部以下,平常扎了条规规矩矩的马尾,偶尔挽成个髻,短头是什么样子他真没想过,“你剪过头吗?”

    蔓蔓帮老公关门,回身听老公忽然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问话,愣:“我头怎么了?”

    “不是,我想问你之前有没有想过剪头。”好不容易找到个借口。

    蔓蔓是没有想到那个救灾的时候的事,因为自己在成长的过程中不止一次剪过短头:“小时候,嫌麻烦,就没有留长。你觉得我留长不好看?”

    “不,好看。”蒋衍惊的是,老婆真是有剪过短。

    “你想我剪短?”蔓蔓摸着自己的马尾,认认真真与老公说,“我听初夏说了,说孕妇最好在生产前剪短,不然,在坐月子的时候,很难打理头的。”

    “是吗?”蒋衍再惊,自己的问话居然歪打正着了。

    “怎么,你不是因为这个问我?”迷惑的月牙儿眼,蒙上一层诱人的懵懂的雾,甚是迷人。

    蒋衍知道,老婆不戴眼镜,都是可以看得见东西的,只是平常都不愿意摘下眼镜。非要摘下眼镜的时候,除了睡觉,就是洗澡。按照这个推断,当时遇到大水的时候,老婆很有可能取下了眼镜方便行动逃生。

    两个条件都符合。

    当然这两个条件都过于普通,不能界定特定目标。

    然而——“蔓蔓。”

    “嗯?”

    “谢谢你。”

    蔓蔓被老公突然的谢字给弄懵了:“谢谢我做什么?阿衍你是不是生病了?”伸手摸下老公的袖管。

    “和照顾我给我一切的妻子说句谢谢,很正常。”记得大舅子昨晚那话,蒋衍一句话带过,虽然,他知道对老婆的感情,再不仅是爱意,还有更深的另一种感情在里面了。

    流转的星眸,炙热的眼神。

    蔓蔓脸烧:老公也不怕,当公公的面说这些,是让她这个媳妇尴尬。

    蒋父呵呵呵,对儿子的这番话若有所思的。

    想想,这小儿媳当初且在天桥底下救了自己一命,是他们蒋家的福气。

    “爸,车在下面等了,我们走吧。”蒋衍望表,看时间差不多,拎起行李。

    蔓蔓扶蒋父下床。一路下了楼梯,坐上救护车,蔓蔓坐上车前,不自觉地回头望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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