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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夏,嗯,没事,真没事了。舒残颚疈电视里新闻里说出事的人不是我。”软软的音色不紧不慢,好像没有生过事儿一样。

    6欢走到病房门口时,听到姐姐蔓蔓如此的轻描淡写,嘴角一个撇。

    “初夏,我想问你件事,我们临毕业那年,到长江流域去实地考察那一次,还记得吗?”

    “为什么突然想问这个?我们当时不是因为突大水,提早坐车回去,没有做成吗?”

    初夏真是和她一样因为撞到头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们是提早坐车,但也遇到了大水。”低低的声音琢磨着,“现在,我想了起来。也不知道,那次和我们一起去的那些人都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我记得都是平安回家了。”

    确实,如果谁出了事,在学校里社会里都是瞒不住的新闻了。

    “你问这事是因为想起了什么吗?”初夏在电话里头对她突然问起这个感到疑惑重重,“不过说回来,我好像记得当时我和你分散过一两天。”

    “是。可后来我们谁都没有提起,不是吗?”

    “对啊。我们为什么都不提起了呢?”电话里的初夏,一副挠脑袋的模样,与她同样不解,过了会儿,啪,拍了掌心,“我记起来了。那是因为我们怕回去遭家长骂,遭学校说,怕受处分,因为我们是没有经过学校同意自己组织去的。那个带我们去的师兄忒害怕,因为我们差点都在大水里面丧命了嘛,会影响他毕业前程,就特别要求我们保密,别对家长学校说我们遇到大水了。”

    原来是这个理由。

    蔓蔓点点头:“我记起来了,那个师兄姓王吧。”

    “是姓王。”初夏因为都想了起来很是得意的,“我还记得他名字,叫王学斌。”

    “你记不记得当时,把军车让给我们撤离的那个七连连长?”

    “我记得人家是叫他七连连长,但是,我只看到他背影,他人长什么样不知道,叫什么名就更不知道了。”初夏说到这,嘘道,“你怎么想起人家了?你现在不是嫁了个军人老公吗?怎么,见异思迁?”

    “这怎么可能!”蔓蔓急嚷嚷!

    这话被爱吃醋的老公知道了,那可得了。

    耳听初夏在对面像是窃笑,蔓蔓肃了口气进行解释:“我这不想起一些事情,想起一些片段,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什么蹊跷?”

    “说不上来。就是感觉。”

    感觉,在她在汽艇上睁开眼睛的时候,日光照在那张棱角很是分明的侧颜,与那晚上见到的火光雕琢的侧颜,都一样地让她似曾相识。

    如今,她的手指头摸到衣襟内那块冰冷的玉石。

    温世轩给她的那块仙桃玉佩,她是一直收藏起来的。这块,是那晚上家宴时君爷给她戴上的。她就此一直戴着,换了条不起眼的挂绳,藏进衣襟内。因为她知道这块是假的,可能给她戴着当障眼法。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是假的,毕竟一样是用玉打造的。可她常年是与那块真玉形影相随,是真是假,一摸即知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

    “过几天吧。”

    姐姐的声音变得轻松,竖耳朵在门板窃听的6欢,浑身是竖起了汗毛,因为自家兄长,就站在他后面一块偷听。

    君爷听完了,手指往他肩头一推,将他推进了门里,明显是让他当替罪羊挡驾了。

    肚子里骂骂咧咧当哥的不厚道拿他当了挡箭牌后走人,6欢拎了大大小小很多东西走进来。

    县城到6家村的公路没有通。母亲着急打电话特别嘱咐他,在她们来到之前让先买好东西。因为大儿子肯定没有空办这些事。

    “欢儿,你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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