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炸弹把他炸的,蒋衍张大的口可以塞进一只鸭蛋。舒萋鴀鴀
莫文洋溜达到他背后,拍拍他背:“好了没有?君爷的人起疑心了。”
打开他的手,蒋衍只管瞪他眼:“只准他拐老婆,不准我拐老婆是不是?”
莫文洋这个苦悲的,这不好心被狗咬了似的,说:“你们现在相隔两地,着什么急?你要去看她也得找到长假吧。”
“什么南北两地?她都到北京了!”说到后面,蒋衍学着蔓蔓一个得瑟。
这炸弹同样把莫文洋给炸的,头惊悚地竖起:“她到北京?她怎么到北京的?用机器猫的任意门都没有这么快。”
总之一句话,蔓蔓忽然杀到北京这事儿,太诡异了。不会是知道蒋父蒋母拒绝她这个未来儿媳的事吧。
早从杜宇口里听说他们一行预备来北漂,蒋衍对蔓蔓突然杀到,倒是没有什么疑问,回身赶紧仔细地先把蔓蔓的地址记下来,往地址纸上猛亲一口:“蔓蔓,你等我,我马上去看你。”
莫文洋没有多想,伸手急着把人拦住:“衍哥,你听我说,你现在这样走不行的。”
俊眉上挑,大手揽住他肩膀,往他肚子里先捣一拳,蒋衍毫不客气的:“我早就想问你了,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哥告诉你,对待叛徒,哥可没有留情的份!”
这一拳被挨的实在,莫文洋苦拉长脸:“是,是我错了。”
“说吧!”
“你爸妈去过温家,见过蔓蔓的妈了。”
如实地将事情交待完,莫文洋心里担着害怕,抬眼角小心往蒋大少脸上一瞅。
蒋衍的脸是雷雨交加之前的黑。
别看蒋大少平日里喜欢吊儿郎当的,在部队里能混到比同期军官升职快,在部队领导面前是个小红人,定有两把刷子。
没忘记温家那群人包括许玉娥鄙视自己的那副眼神儿,一抹阴森寒色的笑从倨傲的嘴角勾出来:“我以为是多大的事,这点小事。”
莫文洋听他口气都觉害怕:“怎么说?还要去见蔓蔓吗?”
“当然要去。”把地址折了塞进口袋里,蒋衍走去街边拦出租车。
一辆出租车杀在百货大厦门前,从后车座走下来一个年轻的军官。
蒋衍冲上去拉车门。莫文洋跟在后面,看见这年轻的军官,一愣:“姚上校?”
姚子业狭长的眼眯了眯:“你认得我?”
谁不认得,这班上就两个爷,一个君爷,一个姚爷,而且是形影不离的两个爷,听说两家是世交。
“一个班上的。”莫文洋说。
“喔。”姚子业很随意地应他一声,注意力放在急着进车里的蒋衍,道,“他都要走了,你不跟着去?”
“对不起,有急事。”莫文洋歉意道。
姚子业绅士地让开位子。
莫文洋急匆匆钻进后车座。
目送出租车离开,姚子业转了转头顶的军帽,迈开大步走进大厦。在周大福专柜前找到6君的影子,他走过去稀奇道:“不是一票人跟你过来的吗?”
6君早是一个人逛了,淡淡地笑:“都是用我名义出来找乐子的,我不放他们走,一路看他们拉着苦命媳妇的脸跟在我后面?”
“这样我们也清闲啊。”姚子业站在他身边,低下头看他在挑什么。
玻璃橱柜里,一排排琳琅满目的女子手镯,有金有银有玉。立于橱柜后面的售货员笑吟吟地看着他们两个,善于推销的嘴巴一刻不停的:“现在我们搞活动,满一千送千足金一根,累加没有上限。两位同志,是买给老人家祝寿,还是买给女朋友过生日的?说出来我帮你们参考。”
姚子业笑眯眯的眼带丝狡猾:“不能买给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