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这辈子都忘不了这条短信,当时的他大脑一片空白,急躁c愤怒又慌张,满脑子都是她流产的事情。如果当时他不那么冲动,能够冷静下来调查一下,或许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发生了。
“应该是童瑶舒发的吧。除了她我想不出还会有谁。”
暖安冷笑,每次只要一想起大床上的那一幕,她就发誓自己一辈子都不要原谅这个男人!
薄季琛搂紧了她,“一开始我也以为是她。后来追踪到了发这条短信时那人的ip地址,是在西班牙,离我很近。而当时童瑶舒在国内,况且她也没那个本事知道我的行踪。”
他把自己的想法同她讲。如果可以,以后他尽量不会对她有隐瞒,她想知道的,他都会告诉她。
慕暖安静静听着,冷意顺着脊背蔓延,她想不出来还有谁,竟然能追踪到薄季琛,还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就好像你做什么事情都有一双眼睛盯着一样。
“你是生意人,得罪人在所难免。”暖安不想去深究到底是谁了,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准备睡觉了。
薄季琛从身后揽过她,看来刚才说的那番话还是有用的,至少她不排斥和他在同一张床上了。
“我和童瑶舒应该什么都没发生。”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还是和她解释一下,女人是世界上最难懂的生物,表面上说着和我没关系,实则心里在乎的要死。
“什么叫应该没。”慕暖安咬牙切齿。
“事后我想了想,什么记忆都没有,男人一旦真枪实弹再怎样也不会没感觉,所以我没碰她。”他认真地说,干脆把“应该”俩字去了。
“呵呵,这是我有史以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慕暖安干笑了两声,“相信我,醉酒乱性的人一定会感谢你给他们想出这么一个好借口的!”
薄季琛:“”
他知道他怎么解释她都不会信,眼见为实,除非时光倒流,那么当时他就不会喝醉。
听他没声了,慕暖安一口闷火憋在肺里,难受的紧。这死男人,她都没跟他翻旧账,他自己倒主动提起来这茬了,所以现在是又无话可说了么。
“薄总整天不务正业,公司是倒闭了吗?”她冷嗤,拐弯抹角地想要让他快点走。
“有专门的人打理,有紧急的事情我会赶回去的,老婆别担心了。”他吻了下她的侧脸。
“滚犊子,以后别叫我老婆,我就算嫁狗也不会嫁给某个人的。”
“呵呵我老婆的幽默细胞越来越多了,睡吧,再不睡,我要兴欲高涨了。”薄季琛温柔地威胁道。
这一招最有效了,慕暖安真的不敢造次。
气氛又安静下来。
直到——
“薄季琛,把你的咸猪手拿开!”
“手上不抓点东西我睡不着。”
“”
她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只好转过身来面对着他。“这次是真的要睡了,明天我还要陪阿婆下地。”
“好。”薄季琛最后在她唇上偷了个香,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抱得紧一点,别松手。”
暖安翻翻白眼,手搁在他的背脊,指腹摩挲着他的肋骨,感觉到了清晰的骨骼。
他是真的瘦了。她内心涌起一股似暖似痛的淡淡悲伤,这一年他真的过得不怎么好吗?真的每日每夜都想她吗?
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他的脸,在指尖快要碰到的时候,忽然泪流满面了。
她咬着唇,不让自已发出声音,某种潜藏在内心最深处的遗憾,猝不及防的发作了,来的没有一丝预警。
薄季琛,我该不该再爱你一次呢?
他能感觉到,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