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别给我玩花样!”
随着男人的低喝,童瑶舒身子狠狠一颤。
他向来是一个冷静自持的男人,可此时此刻,他的暴戾,他的愤怒,全都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而指控于她。
童瑶舒啊童瑶舒,你怎么会落得个这个下场?
想着想着,她愈发凄凉的笑出了声,女人突如其来的冷笑更是令薄季琛皱紧了眉头,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大手缓缓收紧,手背青筋凸起。
“季琛,我之前就说过,那晚,我们做过了。”童瑶舒止住了笑声,同他对视,狭长的丹凤眸皆是认真严肃。
薄季琛目光幽深叵测。
童瑶舒用力攥了下指尖,然后一字一句,“这个孩子,是你的种。”
夜幕降临,月亮被乌云遮住,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银光。
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停在门口,车门一开,全都是酒气。
“怎么回事?他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慕暖安看着斜靠在后车座的薄季琛,见他阖着眼,眉心微蹙,便忍不住问开车的孟攀峰。
“不知道啊!我在酒吧找到他的时候就喝得这么醉了。”孟攀峰重重叹了口气。
人在高兴的时候很难喝醉,只有在心情抑郁的时候,才会借酒消愁,所以他是碰到什么烦心事了?
孟攀峰想要帮着暖安把薄季琛扶到屋里,可薄季琛一下车大半个身子就倒在暖安身上,别人是连碰都碰不得。
他喝了酒,不像别人脸红脖子粗。
反倒是面容苍白。
喝得越醉,脸色就越苍白。
孟攀峰无奈,只好说道,“那小嫂子麻烦你好好照顾老大了。”
“嗯,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慕暖安尽力搀扶着醉醺醺的男人,薄季琛似乎还能认得她,脸颊磨蹭着她的发丝,“是你的味道,暖安,暖安”
他低低地一遍遍叫她的名字,这两个字从他低沉喑哑的声线吐出格外蛊惑人。
暖安又无奈又焦急,“不知道自己胃不好吗,还喝这么多酒。”
最开始她很担心他的胃,但抬眼看他,见他此刻没有丝毫苦痛神情显现,多少有点放心了。
“胃不疼吧?”她柔声问。
薄季琛摇了摇头,模样有点孩子气。
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客厅的沙发上,慕暖安喘着气,幸好这一路上他没吐。
佣人见状纷纷过来打算搀扶,却被男人一把拂开。
“滚开!”他脾气很大,似乎是下意识的。
慕暖安倒有些哭笑不得了,只好对佣人说,“你们休息去吧,我来照顾他就行。”
等佣人都离开了,她倒犯了愁,他人高马大的,她怎么给他弄上二楼呢。
总不可能让他一晚上在沙发上睡吧?
“薄季琛,薄季琛”轻轻唤了两声他的名字。
薄季琛的反应不是很大,头靠在沙发后背上,眉心之间还有隐隐的痕迹,不知是因为难受还是平时常常蹙眉留下的。
客厅的灯光很柔和,不耀眼,淡淡的,胜似雪,像是被人揉碎了的月光撒在了地面上。
光亮斑驳在了男人的完美脸颊和高挺俊逸的鼻骨,另一半侧脸沉寂在暗影之中。男人薄唇微抿着,所以下巴的弧度看上去不是很放松。
慕暖安想了想,伸手拉了他一把,又连续叫了他好几声。
他这才睁眼,平时宠辱不惊的黑眸此刻显得凌乱,又迷醉。
这么不设防,怕是第一次吧。
而且,还是在她面前。
“暖安”
“我在这。”慕暖安叹了口气,然后重新用纤细的肩头顶着他的胸口,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