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话来。
半晌之后,缓过劲来。
“小姐说的什么?妾身”听不明白。
“我是说的不清楚,还是不明白?还是,夫人你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
“”我哪里年纪大啦?
“那我再说一遍。”程知面色一肃,放下脸来,“杜玉,我要见赤兀极。我要你替我引见。”
“你,你要做什么?你可是说过,匹夫之怒,血溅五步,这种事儿,你傅徵是不会做的!”
“呵,你倒是记得清楚。不过,我刺杀赤兀极做什么?对我有什么好处?
再说了,北胡之主还能乖乖在那里待着,等着我杀?他既是能够养出你这般人才,身边想必是高手如云,守卫重重。”
“你是傅家人。如今大战在即,谁知道你会不会做出擒贼先擒王的事儿?”
“我既是请你替我引见,那你只需传达我的意思。至于我的情况,你自可如实禀明。”
“啊?”
“啧,杜玉,不是我说,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赤兀极是有多信任你?你带去的人,就能近距离无障碍地接近他?
你且去告诉北胡之主,傅家人有破解燕北防线之法。”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这你还猜不到?自是告诉赤兀极破关之法呀。
他困在平陶,可有十几天了吧?再这般耽搁下去,不怕影响他的宏图大计?”
“你设了埋伏?”
哟,有意思。
程知眉梢一挑,“哎嘛,夫人未免太高看我了。
我傅某人一介女流,孑然一身,怎么个设埋伏法?难不成要单枪匹马对上北胡大军?”
“小姐行事莫测,手段卓绝,妾身岂敢妄加猜测?”
“夫人也无需探寻。傅某只是请夫人代为引见,传几句话罢了。”
“”
你一看就不像是会干好事的!你会安分守己么?你会不搞出什么幺蛾子么?
到时候,你不管不顾,拍拍屁股走了,我怎么办?
赤兀极不会找我算账?我不是成了被你陷害的倒霉蛋?
你叫我怎么能够不探寻?你叫我怎么敢答应你?
“请小姐高抬贵手,放过妾身。”
“你觉得,可能么?”程知顺手捞过一只茶盏,轻轻一握,扬手一挥,粉末飘落。
“”又来?
杜玉咬牙,“小姐信得过妾身?若是妾身传话的时候,不小心同北胡之主说了些什么,,小姐估摸着,是准备只身前往北胡营地的吧?”
“呵,”程知微微一笑,“不会。夫人你不会做多余之事。
此事,于夫人你而言,有利无弊。
前番,你阻止晏五撇下你,单独向胡人献媚,无非是担忧自己自此失去利用价值。
而若是,夫人你立下大功,足以左右局势的大功,足以在北胡之主面前站稳脚跟的大功,那可就不同了。”
“大功?何来大功?引见你?”杜玉微扯嘴角,“那恐怕是大过吧。”
“夫人此话怎么讲?替胡人破关,拿下燕北,这不算大功,那还有什么,能够算作是大功?
夫人你查到傅家孤女手握燕北防线机要,继而各种手段轮番上阵,最终劝服。”
“劝服?劝服傅小姐你,向胡人投诚?”开什么玩笑?很惊悚好吧。
“恕妾身无能,压根找不出理由。
傅家世代将门,傅将军一生抗击外敌,死于胡人伏击。
小姐曾言,你的仇人,所有有负于你傅家的人,所有伤害过你爹爹兄长的人,你都不会放过。
小姐高义,心系汉家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