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康鹤轩虽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却生了副与生俱来的好皮囊,况且能被称为纨绔的,家中自是要有些影人的资本。
被这众多的附加条件一包装,就看不到他顽劣的本质了,只是如此一来,他身边围绕着的莺莺燕燕自是不少,而这其中,就包括了秦香兰,陈梦洁之流。
秦香兰自上次,在和风酒楼里看出了康鹤轩的心意,心中就怨恨难平,想着既是情敌,便要知己知彼。寻着机会,就变着法儿的打听周靖瑶的家事。花想楼里每日迎来客往,不出一日,她就把周家摸了个通透。
得知周靖瑶在这样一个家族中长大,又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再一联想到自己的身世境遇,心里又是嫉妒又是憎恶,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周靖瑶,简直快要恨上天际。
于是她精心谋划了几日,便想出了个恶毒的计策。
话说她身边有个伺候的丫鬟,名为雏菊。身材不错,心眼子也不少,平时就颇能勾搭,不是个安分的。花香楼的老鸨本想着等她十四岁再挂牌,偏这个浪货,十三岁,就叫个吃便宜饭的男人勾的破了身子。老鸨气的派人吊起来打了一天,就丢下手,让她接客了。
花想楼里本就不缺美人,她这样丢了身子的就更不值钱了。
不过,好在她盛在年轻,在花想楼里又浸淫了多年,倒也学了些勾引男人的本事,只是毕竟初夜丢的不明不白,没有打响名头,这接的客,也是一天不如一天。雏菊回过头来想想,在秦香兰身边时,见的多是些富家子弟,出手也阔绰,她跟着总能讨些便宜,哪有现在这般落魄,便生了再回到她身边的心思,寻了个机会就找她哭诉了一通。
秦香兰想着她跟了自己这么多年,抛去感情不说,她用着也颇为顺手,就找老鸨又讨了回来。
秦香兰既是花魁,老鸨也不好得罪,想着雏菊也赚不了几个子,便顺水推舟的,卖了她这个人情。
其实说白了,这主仆二人,本也不是什么心眼端正的主儿,凑在一起,更是狼狈为奸,同属一丘之貉。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接下来,你就能从她俩要做的事里看出来了
秦香兰冷眼旁观了几日,见这个雏菊在身边颇是勤快,想着也是在她的面前急于立功,讨个忠心的名头,好方便日后行事。
这样的人,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一来她确实不方便出面,二来且不说这事能否做成,便是做成了,她也得跟这事脱了干系。
秦香兰思量再三,便对雏菊交代了一番,她又急于立功,就自告奋勇的冲了前锋。
每日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周府,寻着那守门的小厮说话,时间长了,还真就叫她勾搭上了一个叫得禄的小管事。
这个得禄也不是个好东西,为人很是奸猾,只是人再坏也总要有些可取之处,才好在这世间安身立命。
他就很会钻营,加之长得也还算周正,对待用的上的人颇会溜须拍马,渐渐就从府里最低等的奴才提升成一个小管事。等日子好过了些,他好色的本性也就渐渐的显露出来,再加上他有个还算称头的皮囊,这一来二去,倒是勾骗了好几个懵懵懂懂的小丫鬟,跟他成其好事。
待这些日子玩腻了新搭上的抱琴,恰巧又来了个打探消息的雏菊,得禄色迷迷的眼睛,一下就盯上了千娇百媚的雏菊。又见她虽然眉眼生的普通,发育的却很是不错,尤其是那对挺俏的玉兔,生生勾的他丢了魂。
雏菊这儿,见他长的也不错,又是个小管事,就不再搭理那些觊觎自己的小厮,转而找上了得禄。这郎有情,妹有意的,一来二去就勾搭上了。
这一日,两人在得禄家中一番,直到两人都尽了性,才渐渐平复了下来。
雏菊身子整个趴在得禄的身上,一只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