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三个人接二连三地就起床了,瓦特和马雪先后走出卧室,就像没事人一样,做到了餐桌前面。
“你们两个?”西伯莱喝了一口口味醇厚的咖啡后,绕有回味地说。
“怎么了?”瓦特看着窗外。
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根本没有在意西伯莱的话,说话声小到要靠仔细竖起耳朵才能听清。
西伯莱看着从厨房端来三明治的马雪,邪魅一笑,也不知道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马雪却把西伯莱的眼神看透了,昨天晚上的事西伯莱肯定是知道了,她听到了关门声。
“来了。”
“嗯,这是你的。”
瓦特从马雪手中接过盘子,一看到马雪略有些憔悴的脸笑了起来。
“今天你们有什么安排吗?”西伯莱也拿过自己的三明治问道。
“不是说去调查诊所的事情吗?”
“吃完早饭后,我打算去买食材。”
“瓦特,我们先去调查看看。”西伯莱咬了一口三明治,味道果然很好,看来马雪之前在“时光”咖啡馆没白待。
“好啊。”瓦特爽快的回答。
美国某条街道的一所住宅中。
丽萨躺在一张既陌生又略带熟悉感的一张大床上。
她虽然头昏脑涨,但是丽萨还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第二个家中。
昨天发生了什么?
自己捧着一瓶红酒不停往嘴里灌,最后就直接卧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这就是丽萨所记得的全部记忆了。
“丽萨。”一个穿着深绿色普通v领毛衣,头发略带灰色的老头朝房间里走来。
“老艾伦?”丽萨在别人面前从来不会这么叫艾伦老先生,只有两个人私下里,她才会这样亲切地称呼他,老艾伦也乐在其中。
“你喝醉了。”老艾伦坐在床边,语气有些像是年长人看年轻人犯错时,心疼的爱惜。
“是吗,”丽萨挠了挠头发,顺手整理了一下她那又直又长的金发,“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老艾伦第一次看到丽萨这么沮丧的神情。
一年前,丽萨家道中落,无路可走时,老艾伦也不曾从她的脸上看出这种神情。
“你怎么了?”老艾伦再一次用一种怜悯的声音说。
丽萨低下了头,靠在靠枕上面弯弯的背部就像是一条烤面包,一头金发将她的脸藏了起来,神情更加落魄。
老艾伦知道现在不合时宜,不应该再继续追问下去。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这时候空气也好像是凝结了一样。
丽萨用手快速地擦掉了面颊上快要滴落的眼泪。
“好了孩子,一切都过去了。”老艾达温柔地慢慢把丽萨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丽萨的双手紧紧攥着床单,但是眼泪却像线一样不停地从脸上流下来。
“孩子哭吧,一切不如意都会过去,上帝在保佑着你。”老艾达轻轻拍了怕丽萨的背,像是在安慰一只受了伤害的小猫咪。
“是啊一切都过去了”丽萨痛苦地说。
老艾达的眼中一直有泪光在闪动,只是他的气息太过平稳,可能这是老人的一项专权吧,可以在任何时候都能呼吸平稳。
窗外突然飘起小雨,但是屋内的两个人完全没有注意到。
这时马雪正好到达了购物超市,她准备先去购买食材,再去采购老干妈。
瓦特和西伯莱开着车去了警局,因为十几分钟前,警察通知瓦特要他去做笔录。
超市里的菜种十分齐全,马雪很快就采购完成了。
马雪开着车来到了福兰德老爷爷的那家老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