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澡,再和你们说吧。”马雪摸了摸油乎乎的头发。
“你们两个一起去洗啊!”瓦特把车放在停车库后,敢来正好听到马梅的玩笑话,“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你不知道啊,你和马雪两个人,孤男寡女的”没等马梅把话说完,瓦特就从背后把马雪推到了别墅里面。
“马雪,你别在意啊,马梅她从小就这样,老爱瞎说。”瓦特用只有马雪才能听到的音量对马雪说。
马雪笑了笑,没有回答,其实我一点儿都不在意,我看是你太在意吧。
马意和西伯莱看见大家都走了进来,才不舍地合起了手中的书。
在马雪去楼上洗澡的时间内,瓦特和大家讲了昨天发生的事情,然而大家对他们夜访戏剧社没什么兴趣,只对晚上他和马雪回到宿舍之后发生了什么充满了兴趣。
“你们这些人!”瓦特虽然话中略带有对其他人脑中的那种想法有些鄙视,但其实他昨天晚上也是躁动不安了好一会儿才睡着的,他没敢翻来覆去,弄出动静来,只能转过身体脸对着马雪,虽然两个人躺在两张床上,但是只隔有一米多的距离,瓦特清楚地看到马雪的睫毛,鼻翼,嘴唇,微微隆起的胸部,她的手搭在腰间,纤长的手指,直到马雪微弱地呼吸声让瓦特回过神来,他赶紧转过来,脸朝墙壁,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下来。
瓦特也去楼上冲了把澡,男生洗澡生来就快,他只用了马雪洗澡的一半时间还不到,两个人随后又胡乱塞了几口面包,喝了些奶昔。
瓦特带着马梅和西伯莱去了警校的戏剧社,马雪和曼丽要去另找一份工作,而马意用“有事”两个字搪塞了过去。
当早晨等我第一缕阳光从窗户,透进幽暗的房间里,冬梅就睁开了眼睛,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掉在地板上的《哈姆雷特》,冬梅还记得,昨晚是看着这本书慢慢睡着的。
冬梅起床收拾好后,再环顾了一眼自己住了一年多的屋子,就拖着行李箱一瘸一拐地走下了楼,搭上一辆出租车去了机场。
坐在出租车上,冬梅看到了很多自己熟悉的建筑,那个新开的大型超市,前几天还在那儿买过牙膏和饼干。
超市隔壁是一家酒吧,冬梅常常在半夜睡不着觉的时候换上超短裙,走去酒吧喝酒,跳舞。在乌漆嘛黑的夜晚不会有人注意到她小腿上的疤痕,有也只是少有的几个,然而少有的几个人自然不会在意,他们自己还玩儿还来不及。
再往那儿去就是警校了,冬梅所就读的第一所正规学校。这里有着她最快乐的时光,也留下了她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伤疤,看到这里,冬梅转过头,朝着前面看去,她再也不想与警校,美国有任何牵扯,马上就要到机场了,这意味着她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国度,回到自己的国家,安安心心地过平凡的老百姓应该过的日子。
瓦特开着白色的跑车,载着马梅和西伯莱,正赶往警校,和冬梅所坐的出租车别过,也和真正的凶手别过。
曼丽和马雪艰难地挨家挨户询问,找工作,事情并不想两个人想的那么简单,连续走了三遍花儿街,不知道重复问了多少人后,终于在一家卖中国特产的商品安下脚来,这家商品同意她们工作的原因不是别的,正是她们有着中国人的脸,对从机场出来的异国他乡的旅客来说更有新鲜感,能更容易说服她们买下特产,哪怕是盗版的产品,也能有好的销售业绩。
冬梅拖着行李箱,从马雪和曼丽工作的店铺前路过,虽然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但是也同样淹没在浩大的人群中,马雪和曼丽也就这样和冬梅别过了,这大概是马雪和曼丽从没意料到的事实。
冬梅拖着行李,丝毫没有为自己两次幸运的错过感到庆幸,她在来机场的路上,正眼看到了瓦特所开的那辆显眼的跑车,坐在副驾驶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