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栓与伙计牵着驴车已经走了,店子里空空荡荡,一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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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傲傻傻的怔在那里,这个时候他是想喝酒,只想把自己灌醉。他冲进库房,总算在余下的破坛子里找到了半坛残酒。
辛辣的残酒带着一股馊味,他端着坛子一口口喝下去。
胃里一阵刀绞,然后全吐了出来。
破门大开着,冷风吹来,淋湿的衣服贴着肌肤让他感到一阵寒意。
附近荒如坟场,店铺多已搬走了。
夜深人静,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一行仪仗随着马啼声而来,抬头看去只见数十骑簇拥着一位宦官而来金瓜月斧,旗锣开道,前面的人举着肃静c回避二块牌子,面容严肃。
“柳公公!”
萧傲顿时站了起来。
朝廷的使者到了,带队的居然是柳公公。
柳公公白发苍苍,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身上穿的居然是御赐的黄袍马褂。
他高高在上坐在马头,不慌不忙展开一道圣谕,神情倨傲的看了他一眼,“萧傲,还不跪下接旨”
萧傲心里一惊,跪了下来。
“臣接旨”
柳公公阴阳怪气的宣读:“罪臣萧傲,自领命以来不思进职,安逸享乐,以致妖患日炽,生民涂炭。前次一战更临阵脱逃,以致丧师辱地,今革去功名,押回刑部审讯,以正典刑,钦此”
萧傲:“柳公公,臣冤枉。属下并非临阵脱逃,而是去龙虎山找张天师降妖,有殷捕头可作证”
“哼,你这一个月干的坏事还少吗”柳公公道:“邺城上下官僚都在举报你,假公济私,打击同僚。妖精没见你抓着一个,衙门下属倒被你斩了十几个,他们的家属都已告进京师。你辜负了皇上对你的信任,有负皇恩,还有你竟敢对太师不敬,羞辱当朝太师,这笔账以后再跟你算”
随行的官差上前摘去萧傲的官帽和印符,带上脚镣手铐和木枷,押回知府大牢,等候送京发落。
转眼之间,萧傲从四品带刀侍卫,京师六扇门总捕头,变成了阶下囚。
为了防止他喊冤,嘴巴还塞上毛巾。
到了衙门大狱,典史出来交接。
牢头将萧傲送进监牢。
且说掌管邺城监狱的典史姓卫,为人还算正直。他当场没说什么,等柳公公一行离去,守到晚上三更,等那牢头睡去,独自来见萧傲。
关押萧傲的是死囚监,里面昏暗潮湿,除了一堆稻草什么也没有。
萧傲到了死囚监,整个心灵都崩溃,连着三日不眠不休的赶回来,结局却这样凄惨。
他索性不再去想,倚在墙角睡着了。等到被人叫醒,才发觉来看他的是卫典史。
隔着铁槛,卫典史送进一壶酒,一盒饼酥。“萧大人,小的来看你了”
萧傲:“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被冤枉的,殷捕头知道事情的真相,他在哪里?”
卫典史:“大人,你受苦了。既然去了龙虎山,你就不该回来。这其中的内情我知道一些”
就在萧傲领兵进攻桃花庄的当天晚上,槐树老妖倾巢出动偷袭了兵备营。
三千铁甲无一幸免,全被老毒物毒死了,吸光了精血。周守备,云参将均在睡梦中被害死。
邺城的精锐为之一空,许多都是城里居民的家属。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朝廷一定会震怒,总要有个人出来承担,于是萧傲就成了替罪羊。
“听说第二天,太师就离了蔡府赶往京城”
萧傲:“我是冤枉的,我不是临阵脱逃,殷捕头可以作证”
卫典史:“事情很严重,殷捕头也无能为力,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