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在这方面还是很大方的,很快就有了几个人出现在了卞若萱面前。
“你们可有曾经片过鱼的?”
虽然没搞清楚她这是个什么套路,但这几人还是很陈恳的摇了摇头。
卞若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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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有些遗憾,还以为能借几个熟练工来的,不过不是熟练工也没关系,师伯出来会带的这些人都是经验丰富的,就算是现在开始学,上手肯定快。
实际上也是如此,在卞若萱的指挥下,这几人的片鱼工作很快就步入了正轨。
见不需要她再看后,卞若萱开心地调了点蘸酱,开始享受起了她的晚餐来。
这条比她昨天早上拿出来用来煮粥的那条大了不少,但在几人片鱼她一人吃的默契配合下,很快就被她吃得只剩了个鱼骨头。
恐怖的是,几人片鱼的速度隐隐地还有些赶不上她往嘴里塞鱼片的速度。
原以为她吃完这条就算结束了,没想到她很快又取了一条更大的出来。
师伯大概是事情谈得差不多了,往她这边看了一眼,提醒了她一句:“晚上别吃太多。”
“师伯,您得知道,我中午没吃饭,我现在吃的是两顿的量,您不能以一顿的量来要求我,我要是吃得太少长不高了可怎么办啊。”
师伯遥望一眼她还没来得及收好的鱼骨架:“你拿着这东西出去问问,一敦吃一条,谁会觉得你吃的少?”
卞若萱自己又看了一眼,很明智地没再说话了。
吃的时候自己是不觉得的,吃完以后一看残骸,她好像确实吃的不怎么少。
解决完第二条,虽然仍是不怎么饱,但卞若萱已经决定不再继续吃了。
就是她已经刻制了以后的食量,都已经惊到第一次见到这阵仗的荣父了。
“小瑾倒是和我提过一句,他这朋友胃口不错,没想到是这个不错法。”
“先前见你不乐意请小姑娘吃东西,我还以为几日不见,你又抠门了,见到小姑娘这个吃法,忽然有些理解你了,还好小瑾胃口不大,不然我这个做父亲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嗯,卞若萱觉得自己一点都不气。
“你以为她现在吃的是她自己弄的东西吗?这也是我给的,还让我的人帮着片鱼,这和我直接请她吃了一顿有什么区别?”
卞若萱感觉自己无法保持微笑了,两个年龄不知道比她大了多少,修为高了她好多好多好多个阶的大佬,当着她的面,一唱一和地嫌弃她吃得多。
凡界有句话说的好,能吃是福,像她这种本来气运就一般般的,不多吃一点岂不是要崩盘。
屏蔽了两个完全没有长辈该有的气派的长辈,卞若萱自顾自地开始做起了自己的事情了。
按她对于这种城内势力扯皮的了解,今天晚上估计都是不会有她的事了。
明天不用早起去听课,所以晚上她可以稍微晚睡一点儿,把自己该整理的东西给整理完。
想了想,在取出来自己这几日做的笔记以前,卞若萱还是先把自己的藤蔓给放了出去,它好像正处在一种对什么都新鲜的时期。
覃万里在刚和她签契约的时候,也处在一个这样的时期。
不过,覃万里和这个藤蔓的这种好奇时期,表现并不很相同。
覃万里不爱动,喜欢跟她一起宅着看玉简,她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