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床上的工夫我都是没有什么印象的,我怕只怕要是这艳大嘴巴地把自己与她的那一刻消魂说了出来,就在现在徐美琳要是知道了,我连这样的女人也要的话,我之前做的一切都要功亏一篑了,一刹那间,我觉得这酒吧里都是一双双绿色的眼睛,正随着这个叫艳的女人朝我逼视过来。
“我能在这儿坐会儿吗?”艳问。她似笑非笑地盯着我,象是在对我说,怎么样,小宝贝,我们能不能叙叙旧啊,我可是很想你的,想你那么健壮的身子,有力量的进攻,来吧,趁着夜色,让我们再演习一次吧。
“怎么不能?这里是公共场合,您随便可以坐在任何一个地方,不过,我们很不好意思,我们要走了,您就这儿慢慢玩。”我还没说话,徐美琳就冷冷地对她来了这几句。她说这几句话的时候,眼神就大咧咧地看着艳,那是一副宣战的神情,有如刻意地对艳说,你看清了没有,这个男人是我的,你连看我也不给你看,你就自己一个人在这风凉吧,他可没时间在这陪你这老茄子打情骂俏。
艳很有点不服气,眼睛也直盯着徐美琳,但最终她还是败下阵来,也许是徐美琳身上的青春与美丽给了她打击,也许是她看我一直没正眼看她,她有点沮丧。
我目睹着两个女人为我的无声战斗,紧张的心理一下就话缓解了下来,对艳说“恩,您在这儿慢品,我们就先走了。”说着我站了起来,很自然地徐美琳挽住了我的胳膊,我们两个人就在那个老女人嫉恨的眼神里扬长而去。
我知道那老女人这下一定气疯了!
不过,这可怨不得我,那是徐美琳气她的,女人就是女人,有时为了一个男人,稍有个风吹草动就是会互不相让,剑拔弩张的。
“那女人是谁?”出了酒吧门,徐美琳就把她的手拿开了,绷着脸问我。
我其实正在脑子里琢磨着怎么解释那个女人的出现?怎么能把自己与她澄清开来?可是这徐美琳一说话,我就心里乐了,原来她不是追究这个女人来自那里,怎么与我认识,而是莫名其妙地就吃了她的醋了。
女人在对情感上的事是很较真的,只要是她看上了那一个男人,并把自己给了他,那这男人的一举一动就将都会与她有关了,不要说是电话侦察了,就是每次与男人在聊天的时候,也就会在男人的话里找字眼,抓住了什么漏洞就会不放,连连地逼问,搞得和审讯一样。这大概也是很多的男人在得到了一个女人,又很快地想着放弃的原因了,人人都需要爱,爱里需要理解,可要是有人声声说爱你的人,天天都在逼着你说出你一天里的行踪,那不是累死了么?
可是,没办法的事,尽管有的时候,女人也懂得道理的,知道爱就象手里的沙子,越是不给它空间,想要紧紧地抓住,那沙子流失的也就越快。可是,每每在面对自己爱的男人,她们还是会步步紧跟的,生怕自己一时不慎,打了个盹儿,自己的男人就被人抢走了。
“哟,怎么小脸绷得和巴顿将军一样?亏你想得出来,我与那样的女人能有什么风花雪月吗?你看看她那样儿,啧啧!和猪有得一拼。”我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她噗嗤就乐了,“就你会说,你真的与她没什么事?”
“当然了,她只是我一个同事的姐姐,有个有钱的老公,到处闲得无聊。”我顺口就编了故事。
“哦,都这样老了,还跑到酒吧里瞎混,是够无聊的。”她信了,又重新挽着我的胳膊。
不过,我心里却是隐隐有点担心了,那个女人会不会把我与徐美琳的事告诉杨荣,若是那小子知道了,那恐怕这世界上的人就没有几个不知道的,除非谁的耳朵不好用。我真是不明白老天是怎么回事,既然制造出来的人有男女之别,可怎么就让杨荣之类的男人生生地象一个女人,到处乱说话,他知道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