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马上就给她电话,我在等,也在让她等,等到她的心整个已经在我这儿了,已经被我的牵制着,无法呼吸了,我再出现,那样会有一个震撼的效果的,她绝对是会哭着喊着扑进我怀里,再也不会离开的。
果然正我如我所料的,她开始等我的电话了,每个晚上她都很小心地把电话放在她的电脑旁边,时不时地看一眼,有时电话也会响,她的表情会很惊喜,可当她拿起了,看了号码,眼里的喜悦又瞬间就泯灭了,因为那电话不是我打的。
我觉得很有意思,我就象是在看一出剧目,一个女人在寂寞里等待她的心上人来与她交流,与她依偎,我,既是个剧中人,也是个旁观者,也许,应该说我是一个导演,正在导着一出好戏,这戏本身的目的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可全剧打出来的宣传却是以爱为线索,人世间这磅礴的,汹涌的爱正在一点点地淹没一个女人的心。
她在堕落,也许在她看来那不是堕落,爱,能是堕落的么?但在真善美的观点来说,你已经拥有了该得的,你却在奢望不该有的,这就是堕落,堕落的过程是,先是心,后是身体,然后是灵魂。
又是十多天过去了,在我望远镜里的她已经有点困兽的感觉了,她的焦虑日日就延伸着,她开始给阳光留言,问我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她也问我怎么没给她电话,是伤又加重了么?最后她说要是实在再没有我的消息她要去医院里找找看看,哪怕一个医院一个医院地找,她也要找到我,她说她觉得内疚的情绪已经让她就要窒息了。
我知道时机到了。
一个礼拜六的晚上,我给她打了电话。
拨电话的时候,我就在窗这边看着,看着她拿起了电话,然后接了。“喂,你好!”她的声音里有种干涩,没有那天在课堂上她讲话时那么的甜美。
“阿紫,你好么?”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弱一点。
“阿色吗?你是阿色吗?”她几乎是喊着的,泪就在这时于她的脸上滑落了。
“恩,我是。”
“阿色”她说不下去了,她想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那奔涌而来的情感让她无法遏制。
“想我么?”我轻轻问了一句。
“恩,很想,很惦念。”她说了。
我的心已经在高歌了,我觉得自己此时真是个颇有成就的导演,这一场剧目是那么的精彩,让剧中人是那么的沉浸,多好啊,为了美好的爱,可这样的爱是多么歧形的一种爱,一个有着两个男人的女人,却再次又喜欢上了第三个。她这是在爱么?还是在找弥补?找那两个男人给不了她的弥补?我窃笑,故事刚刚开始,徐美琳你就看着吧,我会让这剧情越来越随你心的,你就等着消受吧。
这一个电话说到了半夜,她说她很惦记我的伤,还说我的声音很好听。
我笑了,告诉她我很幸福,今生有她的喜欢我很幸福,我也说自己已经出院了,伤已经基本上好了。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电话?你不知道人家有多担心你。”她嗔怪着,有点小女孩的脾性。
“我在医院里情绪不好,嗓子也不好,我很怕电话里我的声音很沙哑,你不喜欢,那我该是多么的懊恼,现在好了,我没事了,所以也有信心给你电话了。”我很温柔地解释着,我偷笑了,为自己这样的狡猾。
她很满意地笑了,说了一句,“傻瓜!我喜欢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声音。”
记不得是谁说的了,若是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很矫情地说,“你傻!”那就证明这个女人爱上这个男人了。
于是我很轻柔地对她说,“恩,我就要永远做你的傻瓜,你愿意么?”
她羞涩地说,“恩,愿意。”
挂了电话我在自己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