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我回家就上线了,依然是看她空间里的文字,然后很殷勤地回复。我发现她也去了我的空间了,看了我几篇诗歌,也很温柔地留言了,大概是白天在学校里看的。我给她的文章评论了不大一会儿,她就回复了。
于是,我们就又是一来二去的相互文字里传情。
不知道别人什么感觉,反正在我若是游戏做的多了,也就会多少有点投入了,我感觉只这两天的时候,我的诗歌水平那是噌噌地一个劲地朝上窜。
坐在望远镜前面,我边用诗一样的语言对她倾诉,一边就从镜头里看着她的样子,她有时会微笑,有时会蹙眉,再或者还会调皮地眨巴着眼睛,我有点喜欢了,这是真的,这个女人在没有与毅老爷在一起的时候,象是换了个人一样,周身都在散发着一种难言的魅力,我现在理解她的那些学生转为她成立的什么维徐派了。
有风从窗子那里吹进来,迎面就扑在我脑门上,我一下子就清醒了,奶奶的,怎么还没行动就中镖了?刘雨泽你不是这样熊吧?
我收了驿动的心,又开始琢磨着怎么诱惑她了。
人在做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的时候,总是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的,10点到了的时候,我主动发了个纸条说,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我怕你辛苦,那我就我隐藏了省略号后面的话,我要她自己去填写,我知道她会填写的比我写的还要好的,那样她就会更感觉幸福了,那就是我要的目的,我就要给她一种难以丢弃的幸福的感觉。
这天晚上我依然没有加的,而她也没好意思。
下了线,她走出了阳台,默默地站立在哪儿,晚风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拂起了她的衣衫,她就那么飘逸着,象是夜里的一个精灵。
我看着有点愣神,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舅姥爷说的这知己知彼还真是重要啊,若是我这样一目了然地在敌人的视线里,那结果不就是一个字么,“死”,而且是死得很难看,我毕竟不是女人,女人在紧要关头还可以出卖个美色什么的,我出卖什么?想必就是灵魂那也是没人要的。
这或许就是女人比男人优势的一点吧。
礼拜二那天,毅老爷来了,自然那女人是上不了网的。他们出去吃了饭,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快10点了。
我在望远镜前面都等的不耐烦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等?究竟自己在等谁?可是我就是不想睡,一边开着电脑,进在她的空间里,听着她空间里的音乐声,思绪就有点伤感了。
毅老爷先躺在了床上,那个女人去了卫生间。
再回来的时候,身上是一件若有若无的纱的内衣,好象是淡粉色的。这女人的身体若是很直白地袒露着,那还真是没什么看头,不都是一样的么?无非是谁的大点,谁的小点而已,可若是你隔了一层纱去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会把你看得热血沸腾的,你的眼神里满是的想象,想象着那薄薄的一层纱后有一片开满鲜花的芳草地,你就急不可待地要奔过去,掠夺它的芬芳,占有它的娇柔了。
那女人一出来,毅老爷的眼神就直了,他嘴里乱叫着,就一把揽过了那女人,然后大嘴就印上了她的身体。
我看清了,月色里的女人眉头在微微皱着,象是在忍受着些什么,也象是在渴望着什么?夜色里的这样的缱绻已经迷乱了一切。
照旧,毅老爷不大会就泄了,死猪一样的睡去了。
照旧,女人躺在他一边,哀哀地,我知道她在叹息,只是这次她没有吸烟,也没有抚摩着自己,好象在想着什么,我其实很想知道她是不是在想那个叫“沧桑有色”的人,想他有那么文才,会不会又是一个懂情意,会体贴女人的男人呢?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这个夜里写满了谁的不满足,也弥漫了许多的靡靡之音,也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