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阿亮?”
声量提高,安若夏睁眸恨恨的咬唇出声,“他们是你最得力的手下,又比我活了那么多年,我怎么可能打得过!!”
“既然知道打不过,那你就回去再多练几年,等你什么时候打败他们了,我就带你回国。”
付琰风说得清淡,安若夏却是听得火大,小手一抬,就是往他的肩上重重拍下,“那万一我一辈子都打不过呢?”
“那就一辈子待在这里。”她的捶打对他而言几乎是在给他挠痒痒,“安安,你不是天天自称自己是无所无能的天才吗?就鬼谷和阿亮两个人,你就没信心了?媲”
“体力和智力是不能比较的!!”
安若夏急了,听他话里隐含的意思,似乎根本没有要带她回国的打算,只是谈及到智力和体力的问题,忽而一抹狡黠自眸底闪过,忙从付琰风身上跳下来,唇角的笑容张扬的自信,“老大,我有事先走了,您老慢慢品酒哈~~丫”
“呵,鬼丫头,别对他们下手太狠了。”
看着她跳跃离开的背影,付琰风低声嘱咐了一句,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放在心上,只是默默的为鬼谷和阿亮两人哀悼祈祷了一番。
“风,她现在过的很开心,你确定要带她回国吗?”
旋转楼梯转角处,走下一个墨黑西装裁剪得体的男人,胸前醒目的金色十字链条,深邃的眉眼蓄满了睿智,那是一双年轻却看透世界规则的眼睛。
“逃避了两年,很多事,是时候要自己面对的。”
看向男人,付琰风悠悠的品着酒,眸色深沉,心中掂量了下对着走过来的男人再次开口,“教父,安安的记忆,什么时候会恢复?”
“等她愿意想起的时候自然会恢复,或者,看到了伤她最深,她爱的最深的人时,记忆也会零星的出现。”
把她带回澳洲的那段日子,他知道,她没有一天是开心的,她的心中藏了太多的事,他没去问,却擅自让教父斯蒂芬催眠消除了她的记忆,不管效果可以持续多久,只要她现在开心了就好。
“风,这次回国,你是不是也打算好好理一理自己的事了?”
“教父,你觉得凭我现在的实力,够那个老头看的上眼了吗?”
眸底是浑然天成的霸气之势,带着风残云卷的嗜杀之气,在外面厮杀血拼了几年,是时候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以你的实力,两年前就够了,人心多变,你现在回去,能保证娅楠的心还系在你身上吗?”
教父始终是平淡无波的神色,清俊的容颜经过上天最眷顾的修饰,他冷,他淡,他是真正的脱离世俗之人!
“我知道她怨我,这一点,我心里很清楚。”薄唇轻抿,拿起矮几上的资料细细翻看着,是他离开a市的几年里祁娅楠无数张的生活照片,曾经熟悉到骨子里的音容笑貌,让他每一天,每一点,每一刻都在深深的想念!
粗砺的指腹轻柔的擦过画面上她开怀绽放的笑颜,幽深的眸光闪过浓重的宠溺,而后分分冷淡的落在她身旁男人同样笑得和煦的面庞上,“穆以哲,碰了我的东西,是需要付出昂贵代价的。”
“风,愿主饶恕你。”
单手抚上左胸口,斯蒂芬颔首祈祷着,每一次付琰风做错了事,都会向他忏悔认错,只是认错后依旧干着伤天害理的事,于是自然成了一件习惯,犯罪,认错,宽恕,是他们之间最微妙的联系。
别墅后院,偌大宽敞的绿茵草坪上。
上走三步,左走七步,后走两步,再向右迈一步,噔噔!立定!
打出一个响指,安若夏挑眉看着向下沉的地皮,倒数三秒,转身迈出,方形草坪又自动的升起填平了那块地。
水眸里映出军事基地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