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夏,你也小心一点,她很坏,恐怕会继续害你。』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安若夏眯眸无意识的捏着手中的纸片,“嫣然,宁熙儿的事你先别告诉任何人,祁少羽也不行,我和她之间的事,我想自己解决。”
『别逞强。』
娟秀的三个字迹,安若夏咬唇细想着,而后完全放松的躺倒在床上,双手懒懒的大张着,“好累,嫣然,我想睡会,你先去客厅找少羽吧,他会找来最好的医生把你的嗓子治好的。丫”
“”
闭眼,听到门关上的细微声响,眼睑再次缓缓打开,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没有任何想法,没有任何报复,有的只是对世界深深的失望,对友情破裂的深度悲切。
“宁熙儿,你怎么就下得去手呢”
呢喃的话语在这冷清的空间里响起,外面的雪依旧下得很密,银色的光芒斑驳的洒入,瓷白的小手摸索着那张被丢弃在床上的白纸,拿起,在面前再次缓缓抚平摊开—媲—
使计让她重染毒瘾,为掩饰行为不惜用辣椒水弄哑了林嫣然。
“宁熙儿,你还是我认识的你吗?”微抬的眸藏着痛意楚楚落在黑白分明的字里行间,回想着往事,回想着那时的点滴,眸中的痛意越来越浓烈,不可置信的色彩也愈来愈强烈!
“让我重染毒瘾,那就说明她已经知道了我吸毒的事,可是当时她并不知道”
蓦地坐起,安若夏睁大了双眸看着窗外肆意飞舞的雪花,心脏被猛地一刺,很疼
“这么说,很多事她都知道,可是她却都瞒着我医院有人要害我,她也要害我,那最当初我被绑架的事是不是也跟她有关系?”越推测心就越慌,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从一开始,她就是被宁熙儿玩在掌心里的笨蛋,枉她还自当她是最好唯一的姐妹,原来一直是她的愚蠢而已!
撩上袖子,指腹覆上那细微的疤痕,轻轻抚开,抬头四顾,搜寻到床柜上的一把瑞士军刀,似失去了片刻的意识,靠近,拿起军刀在自己左腕上轻轻的划下一刀,看着那缓缓沁出的嫣红血珠,眸中的悲恸逐渐演变成了冷冽的恨意和嗜血的光彩,“宁熙儿,厕所里的事我可以原谅你,但是如果最初的绑架案,给我注射毒品,灌我春|药,这些都和你有关的话,那么,我受过的苦,会一一从你身上讨回来”
晚饭时分,祁少羽夹菜的热情让安若夏很是挡不住,看着饭碗里的堆积如山,安若夏瞬时苦下了一张脸,“小杂种,你的热情火的快要烧死我了,我吃不了这么多啦。”
“吃不完可以剩着,看看你,都快瘦成人干了,穆以辰都不给你饭的吗?”祁少羽比了比她的细胳膊,抬手又在她脸上揩油似的捏了下,“都没肉了,捏起来一点都不舒服。”
“别动手动脚,小心我打你!”安若夏虎着脸挥着拳头恐吓道,见她这样,祁少羽倒是笑得很无赖,更是得寸进尺的再她脸上捏了一把,“捏一下怎么了,我供你吃供你喝还供你住,你多少要牺牲点色相什么的吧?”
“牺牲色相啊你确定要我牺牲色相吗?”转身眯眸看他,安若夏浅笑着勾唇,但是那阴森的话语听得祁少羽莫名的发抖,但是男子汉大丈夫又岂能被她一个弱女子区区一句话就给吓倒,所以,半秒的权衡之下,某人胸脯一拍,直接揽过身旁女孩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拉,“一听到你的召唤,我立马飞回来,怎么着你也得意思意思吧。”
美丽的小脸顿时冷了下来,安若夏僵着脸色面无表情的抬头看着笑得有些不安的祁少羽,“既然这样,那我走好了,再见。”
“诶,我开玩笑的话你也当真?”
见她冷下了脸,祁少羽有些急了,忙松开了手安安分分的坐好,可是安若夏却执意起来往门口走去,边走边丢话,“对不起,我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