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独立的小隔离间里。其他几个隔离间里也关有两名满脸横肉的家伙,其他的囚犯则是双手双脚戴着手脚镣锁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比较起来,丁的处境似乎还要好一些。而飞机上的每个人均死瞪着隔离间里,被全金属囚具束缚的丁当。
当飞机上天五分钟后,观察了一下,发现机舱内的押运人员除了警棍外,并没有手枪之类的武器。他知道行动的时候到了,忍住连心痛楚,冷静的从手指缝隙的肌肉里抽出一支针头,这是他早就在实验室里偷来的工具。不这样做,是无法避过上机前的金属探测器检查的。
丁算着时间,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再过二十分钟,飞机将会从一座城市附近经过,他希望自己可以从这座城市悄然离开。
手上除了手镣外,再无任何束缚,丁对此感到十分幸运。甚至很感激囚具设计者并没有把囚具延伸到手上,所以,依靠着丁的开锁技巧,三下五除二的把手镣和脚镣解开,只是身上的超重负荷依然犹如跗骨之蛆一样贴身。
他的手稍稍用力推了推隔离间,甚是欣喜的发现,隔离间根本无法抵挡现在的他的一击。他语气很随和的把守卫叫到门前来,那守卫甚是不耐烦的走到门前,丁伸出脚踹在铁门上。以他这一年来实验所增加的力量以及身上囚具的重量聚集在一起,结果只能是一个,铁门上骤然大开,门径直撞在那守卫脸上,一时间捂住脸,只见鲜血长流。
丁一步一个脚印,每一步路均走得轰然作响。人人见了他背负比身子还要巨大的囚具的这番诡异场面,均感心中大寒。能在飞机上的犯人有几个是善于之辈,此时自是早就乱哄哄的吼叫起来。守卫们均大声臭骂,并呼喝犯人们安分做人。
两名守卫立时冲向丁当,丁神色不动,挥动手镣,就将两个守卫打得滚出老远,兀自吐血不止。这情形早让人看得呆了。
以他的能力,虽是身有束缚,仍是很快制服了其他三名守卫。命人将自己身上的囚具打开后,丁顿时有种飘然飞上青天的错觉,感到身轻如燕,仿佛连阵风也能把他给刮起来一般。很快他就从守卫嘴里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两名机长身上有枪。
丁放了几名犯人看管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守卫,自己则押了另两名守卫向驾驶舱走去。来到舱外,丁捏捏其中一人的脖子,示意让他说话,那守卫心想机师既然有枪,正好趁机制服这个家伙。倒也没推迟,毫不迟疑的说了几句话。
忽的,舱门打开,丁嘴角含笑把两名守卫一前一后扔进去,那两名机师刚发觉不对劲,立刻拔出枪来对准冲进来的不速之客开了两枪,瞬间后他立刻发现那两人是守卫,马上吓得魂飞魄散。不妨一只大手快如闪电般伸过来扭断了自己的脖子。
丁左手抄起机师手中的手枪,在另一个张口结舌的机师脑袋上摇晃着
罗尔亲自送可怕的病毒上了飞机后,心中大石总算落下,不禁责怪病毒和博士害自己凭空多担了一份心思。当他正在飞往华盛顿的飞机上惬意的享受古巴雪茄香气萦绕的滋味时,神色紧张之极的秘书送来一份急电。
罗尔很是不满的瞄了漂亮女秘书一眼,心想回去再找她算帐。待得眼睛回到急电上,整个人全然震撼了,震惊之下陡然站直身子,立刻向一旁的秘书下令:“让飞机立刻飞往内布拉斯加州俄马哈市!要快!”
来到俄马哈市的市郊的飞机坠毁地点,罗尔让所有人仔细搜索现场所有的一切:“即使连一根头发也不能放过!”他的原话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遗憾的是,手下搜索的结果是飞机残骸中只有二十七人,还有一个人下落不明。罗尔恨恨的把香醇的古巴雪茄砸在地上:“妈的,这样也被他跑了,还拉下二十七个人做垫背的,果然不愧是病毒!”
闻讯赶来的瑞恩小心伺候身边的老总:“罗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