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也不过是个玩意儿,别说是霸住这国公府,就是能不能体体面面的活到老都是个问题,现在好不容易让她又有了盼头,她怎么能不欣喜若狂。
这母女俩那幅小人得志的表情实在是太刺眼了。
纪挽歌想着,自己这要离开京城了,怎么说也得给母亲拔除后患,别等她走了后,被这个恶女人钻了空子,害了她的母亲。
虽说纪挽歌相信纪霆对年画绒的感情,但是对纪霆的保护能力,纪挽歌怀疑,要不是纪霆保护不周,当年那个白雉怎么有机会钻空子给年画绒下了毒。
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纪挽歌从来不拖泥带水,飞镖瞬间出手,魏姨娘瞪着大眼睛软软的倒下了。
“啊!!!!!!”纪明娇看清魏姨娘脖子里喷出来的血迹,尖叫出声。
纪明娇像是看到了鬼似的看着纪挽歌,那种恐惧的眼神,是真的从心底怕的。
“这就怕乐?”纪挽歌勾勾唇。
纪明娇哆嗦着,站都站不稳了。
“让我想想,那时候你推我下水池,差一点淹死的时候,你这位好姨娘说的什么来着,死了便就死了,不顾一幅棺木罢了,有什么可惜?”
纪明娇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哦,还有什么呢,当年你们三姐妹在我的膳食里下耗子药的时候,说的什么来着,要不就去跟狗争食,要不就吃那含着剧毒的膳食,死还是不死,让我选一条?今日我到要问问纪四小姐,死还是不死,你选一条吧。”
纪明娇往后挪着身体,身后一众丫头早都吓傻了,都是内宅里的女子,用点下作的女人手段都是一把好手,可是见血封喉,她们还真是从未见识过,这时候的纪挽歌在她们眼里,简直比那地狱里的恶鬼还要恐怖。
“你......你......你不能如此。”纪明娇已经连话都说不全了,她喃喃的说道:“杀人偿命,你杀我母亲,是要偿命的。”
纪挽歌哈哈大笑了起来,多年深埋在心中的邪恶因子全部冒头,永远不要去欺辱一个小孩子,因为你不知道这会在她心里留下多大的仇恨,也不知道等有一天这仇恨爆发出来,是多么的恐怖。
纪挽歌自己其实都是惊讶的,她了解那些年父母的不容易,也明白对她的多年冷漠,不是父母真心得,而是时势所逼。
这些纪挽歌都原谅了,可是这原谅中,并不表示她能够原谅魏姨娘及这三姐妹。
那些痛苦的,恨不能就此死去的日子,刻在纪挽歌的骨子里,时至今日,这些女人要是能安分守己,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算了,偏偏她们并不打算放过她。
既然总是需要一个了断,那就一次了解个清楚。
“杀人偿命,纪四小姐,你可真会开玩笑。你刚刚不是说我要去和亲了吗?你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朝廷会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姨娘要了我的命,你可真是天真呐。”纪挽歌笑着睨着纪明娇,“就算是我现在杀了你,也是白杀了。”
纪明娇早已吓傻了,身下水泽一片,竟是失禁了。
“你大胆!”
“纪挽歌,你疯了!”
就这么会的功夫,纪明杰,纪明浩两兄弟已经赶了来,对上纪挽歌,他们言辞狠戾。
对这两个哥哥,纪挽歌简直不屑到底,压在心中的话,太多年了,今日既然都到了这一步,那纪挽歌也不打算继续埋在心里。
“你们能拿我怎么样?”纪挽歌反问。
纪明杰,纪明浩对视一眼,由纪明杰开口说:“虐杀长辈,定是要开祠堂,请家法出来的。”
“说你们什么好呢?”纪挽歌真心想了想,“要说纨绔,你们俩吃不会吃,穿不会穿,酒色才气是无一不通,说你们勤学好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