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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成凤衣的话免了她死罪,也没有更多的活罪惩罚,这让她除了惨白着脸大口的喘气,再无力多说什么。
被属下和侍卫连拖带架的搀扶了下去,像一条被抽了筋的蛇。
帘子被撩起,我的身边多了龙涎香的味道,多了一个身体温暖小小的空间,但我仍然没有睁眼,整着胳膊,一只脚没形象地踩住了裙边,也懒得挪挪。
我平静地呼吸着,敏锐的灵识能让我察觉到他的一举一动,我知道他坐在我的身边,我甚至知道,他目光正停在我的身上,仔细端详着。
不揭穿c不理会c不动作,这就是我的回答。
身上一暖,被软衾覆上,绵软中还能嗅到他残留着的味道。
同榻,共衾。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亲昵与暧昧。
名义上属于端木凰鸣的男人,与我之间的亲密应该远在正牌的妻主帝王之上,也不知是他的委屈,还是我的幸运。
终是伸出了手握住了他的指,在他还没来得及抽回的时候。
“你没睡吗?”他有些意外。
“睡了,又醒了。”我索性枕上容成凤衣的腿,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车在侍卫的护送下缓缓的行着,碌碌的声音中我睡的无比舒坦。
“你怎么会知道侍卫巡查的时间?”两人沉默的空间里,容成凤衣先打破了这看似和谐的局面。
从我出面教训端木则心开始,每一步都那么的正常,让他挑不出半点错处,一切都那么的自然而然,没有半点刻意做作的痕迹。
他问,因为心底深处的疑虑。
他垂首间发丝落了一缕在我的脸颊旁,搔的我痒痒的,索性抓上那缕发,在手指尖绕着玩,“我怎么可能知道,巧合吧。”
是啊,一切都是巧合,巧的那么合适。
“以一个刚入宫廷的人来说,你太冷静了,冷静的让人心底生寒。”他的手指抚着我的发丝,“你的一举手一投足,太符合宫廷礼仪了,真的是巧合吗?”
“容成凤衣。”眯着的眼睛缓缓睁开,正对上他俯下的面容,四目相对,眼神刺上那双深潭,想要穿透那迷雾封住的高贵,直入他的心底。
我的眼中没有半点困顿朦胧,“我不过是顺你的心意,替你拔了根心头刺,我不信你真的没办法躲她的骚扰,这一切不过都是做给我看,激我出手而已。”
他丰姿海棠,如灵如幻,说的好听是谪仙,说的难听是不带人气,望不穿他的心思,就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就永远只能任他股掌玩弄。
我把玩着容成凤衣的发,乌丝闪着光泽,缠绕我的指尖,“你连偷梁换柱的事都敢做,又怎么制衡不了她?如今朝中唯一可以威胁端木凰鸣地位的人都在你的掌控中,这满朝上下,你才是真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借了我的口说了你要的话,再反过来质问我,就像你强了我之后怪我没让你爽到一样。”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容成凤衣心中的算盘,不说只因为没必要,宫廷斗的再凶,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但不代表我是他手中的傀儡,任由他捏扁搓圆。
“好,我不问。”容成凤衣识时务的打住了,“那我能问你刚才对她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我闲闲地翻了翻眼皮,“我对她说,‘我的男人只有我能碰,不用你相助’。”
他噎了下,表情怪异,显然没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
这样的表情,才有人气,才真实,我喜欢!
“接下来么”我的手抚上他金丝腰带掐着的腰身上,一抬上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双腿跨坐在他小腹两侧,哼笑着,“我想和你白日宣”
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车身停,车帘被撩了起来,伺人恭敬的趴在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