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上下滑动时的曼妙姿态。
“不知道。”我回答的干脆利落,“我只是提醒你我是什么出身,你可以质疑我瘦,却不能质疑我的能力。”
我威胁地瞪着他,“你敢怀疑,我就撅折了你。”
他笑意更浓,面对我捏的咔咔响的手指,眼含包容。
“有些事可以不计较,有些事必须要申明;你可以说我丑说我瘦说我笨说我没钱没势没地位,但是”我指尖点了点他的胸口,“不能怀疑我的能力,这是女人的尊严问题。”
在我的动作间,他被推在床头,庄重的衣衫乱了,别是一番媚态风情,无声诱惑。
似乎是觉得抗议仍然不够,我张开唇,咬上他颈项下的喉结。
我咬的很轻,堪堪让他感觉到微痛而已。
“听说咽喉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咽喉被人拿住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很不好?”我舌尖划过自己的唇边,似在品味着他残留下的气息,配合着我的表情,更像是嗜血之后的满足。
不击则已,一击致命!
我不容人躲闪,更不容人反抗。
他的喉结滑了下,那殷红的印记所在的位置衣衫无法遮挡,“很特别。”
这个答案让我满意地点头,才又靠回了他的颈窝。
这一刻他的眼神终于变了,不是始终带着客套的温柔,而是下意识地想退后。
我要看的,就是这个。
游戏结束,我双手勾上他的颈项,柔柔媚语,“凤后不替朕更衣吗?”
他眉头跳了下,“你自称有问题。面对凤后,不需要威严的自称,这才是夫妻情深,对吗?”
我慢慢摇头,摇乱了发丝,披满他全身,调皮闪现眼底,矫揉唤着,“凤衣”
剩下的话,被他的巴掌飞快地捂回了嘴巴里,确定我不会再发疯癫后,才慢慢地松开。
我砸吧了下嘴,“这名字还算顺嘴,不错。”
只是不知道容成凤衣以后每每听到我呼唤自己的名字,会不会有心理阴影。
理也不理我的话,他抱起我的身体,容成凤衣大步朝着门外行去,“你的衣衫这里没有,到车上我再替你更衣。”
当他抱着我走出门口的时候,所有的侍卫俱是目光一愣,随后就看到了他们凤后颈项间一个个红色暧昧的痕迹,从怔愣变成了呆滞。倒是容成凤衣神色从容,轻巧的将我抱坐在马车上,随后自己登车。
马车很大,朴实的外表下内在的豪华令人咋舌,厚厚的狐皮毯子铺在车内,踩在脚底柔软舒适,炭炉熏得车内暖暖的,龙涎香的味道充满小小的空间,我抚摸着身下软软的毯子,啧啧赞叹他的奢侈。
他的第一个动作,是握上我的足,从房间到车内,我一直是光裸着脚,在寒冬里很快就冰凉了。
单膝跪在我的面前,双手捧起我的足,先拢了拢,随后贴上了他的胸膛。
不是隔着衣衫,容成凤衣解开了外面棉衫,我的脚与他的胸膛之间,只隔着一件薄薄的里衣,刹那的温暖包裹上我,脚趾尖似乎还能触探到他心跳的律动。这个动作更多的是全然放低姿态,以他的地位,大可不必如此。
他捧起另外一只脚,在我冰冷的足与胸膛接触的刹那,他抬起头,“从你踏进这马车的时候开始,你就是这‘泽兰’最至高无上的女人。”
“凤衣”我不正经地嗲声喊着他的名字,脚趾尖在他的胸口慢慢蹭着,“我不要在万里江山之上,我只想一人之上。”
裙子滑下,露出了纤细的一截足踝,还有足踝上狰狞的伤痕。
我将目光落在自己的足踝处,那深深的伤痕代表着是我的誓言,以血肉换来的誓言,我煌吟将重新书写命运,往昔负过我的人,将以十倍百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