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卖弄风骚的。”
该死的,她对容成凤衣下药,莫怪乎我白天看到的容成凤衣,眼神涣散,痴痴呆呆的。
太狠毒的手段了,让一个人迷失心智,任人玩弄,而当真正的神智醒来,想着自己四肢大敞,扭腰迎逢的祈求,如何面对?
“真是一具曼妙的身子,不知道吟若得晓你被几百人围观着身体,玩弄时,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你可是她的男人呢。”雅咯咯地笑着,“真希望她在场。”
容成凤衣眼神一阵收缩,从不色变的男人,因为这一句话而动容。
他知道是我,他知道此刻站在他身边,站在雅身边的人,是我!!!
任何人,都不希望被熟悉的人看到他最狼狈的一面,风华绝代华丽优雅的他,在我眼前受尽凌辱,而我只能看着,等待着。
凤衣,他心里是在乎的吧?
若不在乎,便不会介意。他害怕我看到,他恐惧我见到他如此惨烈的一面,所以他装昏,他装不知是我,可他的眼神,出卖了一切。
那夜的他,没有告诉我中了她的针,没有告诉我他那时武功便已受制。
是我的错,骄傲如他,又怎么肯在我说出那么决绝的话后再祈求我的收容?他不愿意解释,因为我的话。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所以他选择倔强地离去,我记得、记得他临出门前那不稳的脚步,我也记得他手数度想要捂上胸口的举止,更记得你那攀扶着门板重重的一口喘息。
可那一切,都在我的愤怒中被当做你的故意做作,纵然看到,也只当是欺骗的手段。
“可惜你注定要失望了,她看不到的。”容成凤衣呼吸声中,冷静地回答着,“她早已不在意我的死活,你这般大张旗鼓,不就是想引她来救我吗?她若在意我,当初你又怎么可能抓得到我?”
“你在骗我,还是在骗自己?”雅笑着,“其实,你根本不希望她来,不敢让她看到这样的你,因为她若知道你被无数人看过身子,被贱奴玩弄过,她还会要你吗?”
容成凤衣眼神悸动,像是灰烬里最后一点挣扎的亮光,然后……熄灭。
他的脸,别到一旁,可以躲过了我的视线,让那凌乱的发,遮挡了他的面容。
“她不会来的。”
他不想我来,他不想我见,他宁可我记忆中只是恨着,但至少那个被我恨着的人,是个高贵无比,万人之上的男子。而不是被人践踏,任人玩弄的家伙。
可现在他,就在我的眼前。
“那真是可惜了。”雅的手拿起一旁的蜡烛,照亮了地上的身体,“真是一张天下无双的容颜,今日我还给了你面具,不知道明日若百姓看到这张脸与凤后一模一样,会是什么想法?生生扒下你最后一点尊严的滋味,似乎不错!”
手腕倾覆,红色的蜡泪滴下,落在那雪白的肌肤上。
容成凤衣的身体绷紧,那蜡泪滑过他的胸膛,滴在他的小腹,那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他的身体开始扭动,原本已凝结的蜡泪开始崩裂,剥离,身上一瓣一瓣的蜡泪,就像血似的。
雅看向我,“你的药看来不错,他的身体根本就喜欢刺激,越是痛就越兴奋。”
雅的鞭子不断落下,口中哈哈大笑着,“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定在晚上吗,白天的你虽然是条的公狗,却没有神智,看着都没意思。到了晚上,你一边身体上享受,一边心理上的痛苦,那才让人兴奋。就算她不来,我让你一路这样表演着接客,从这里到京师,当你的神智逐渐被药物侵蚀的时候,你只会越来越放浪,最后成为只知道需索的动物。”
这是什么药?
为什么我从未从典籍上看过这类的药物?雅到底从哪学来的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