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些凄厉的嘶哑,脸上满满的不信。
“你废了我的武功,我什么情况你不是很清楚么,敢不敢试试?”我的话将她顶的死死的,“你若不敢,那就是成为我得到了玉璧武学,承认我得到了先祖的认可,将来他们可还会服你?你骗了他们百年,让天族分裂百年。”
“好。”雅的手扬了起来,“我就向所有人证明,谁是分裂天族的人,谁才是真正得到传承的族长。”
一阵掌风拍至,呼啸森冷,我的旋身中,那掌风擦着脸颊而过,刮的我的肌肤生疼。
看来这段时间,雅的武功又精进了不少。
“独活剑”幻化千万寒星,闪烁着无数人的眼睛。
一个起手式,我傲然地笑了,“这一招,来自玉璧武学,你可以从心法上看出来,是不是天族的武功,你也可以从招式上看出来,是不是没有练过这样的招式。”
天族武功一脉相承,我的心法骗不了人,可这招式对他们而言,又是陌生的,仅仅一招,我就让所有人沉默了。
我了解天族人的忠诚,一旦认定了,就誓死不改。
他们忠诚于雅,因为他们认定雅是正统的族长传承,与其说他们忠的是雅,不如说他们忠于的是先祖的选择,可现在,这信念在我的一招之下,开始动摇。
我逼迫雅与我斗,不如说我早就做了这个打算,就算我今日死在这里,我也绝不能让雅这样的人统治天族。
雅面色深沉,我的心思她显然也明白了。
她不再多言,而是剑气狂花一招接一招,疾风暴雨般地打向我,我手中的剑同样挽起剑花,抵挡着她的招式。
两个人的战斗,百年的夙世仇恨,我与她谁也不想放过谁。
两把剑在空中不断交鸣,清脆之声不绝于耳,火光爆发着,她的力量,我的力量,都倾尽在剑中。
她手中的剑我从未见过,血色通红,剑薄如纸,似铁非贴,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能与“独活剑”相抗衡而不折的剑。
想起天族秘录中曾记载,天族入人间时,除却带来了天界唯一的镇族灵剑外,就是带来了天族灵气汇聚的灵石,莫非……
那剑起处,红色的光芒闪烁,与独活一般是耀眼的血光,如果我估算没错,这也是一把以血养成的剑。
每一次剑的敲击,我都仿佛能感受到那剑身上的守护之力,与独活对我一样,全心的保护着雅。
“你那剑,是师傅为你打造的吧?”剑身上的灵气,让我十分的熟悉,曾经我最为尊敬的人,身上就是这样的灵气。
“是!”雅举着剑,犹如炫耀她的身份一般高高举着,“这就是我族长身份的证明,这上面的灵气,是属于上任族长的,以族长之血淬炼,再封存在天族灵气最盛的地方百年之后方出鞘,若非如此,当年你就不能蛊惑众人,谋夺族长之位了。”
师傅啊师傅,你为了自己的孩子,竟然可以如此。你早就知道“独活剑”不会选择雅,所以宁可以自己的血为引,打造一柄可以抗衡“独活剑”的武器,只为了让她没有任何威胁。
心头除了难受,就是无法言喻的悲凉。
那每一次双剑的敲击,我的眼前浮现的,是师傅当年尽心的教导,那剑身上,是师傅的血,是师傅残存的灵气。
一个分神,雅的剑突破我的招式,划破我的臂膀。
强大的吸力传来,那剑在疯狂地吸取着我的血,我的灵气,带给我的是无尽的怨念。
师傅恨我。
恨我破坏了她的计划,恨我夺取了她女儿的位置,恨到要吸光我的血,吞噬我的灵气。
雅说的没错,我是天族遗弃的孤儿,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养育我的是师傅,教导我武功的是师傅,她要我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