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误。
“因为这药,是蜚零给我的。”
这个解释,已经足够让他明白。
“检查了又如何不给他服用吗,你让我上哪找第二副药”我苦笑着,“即便我之前发现药里有毒,我又忍心丢了吗”
吃,让合欢毒。
不吃,等着合欢每日病发。
其实知道与不知道下毒,可能结果都是一样的,
“姐姐。这毒厉害吗”合欢缩在床上,眨巴着眼睛,相比着我和沈寒莳的凝重,他反而是最轻松的一个人,好象毒的人根本不是他,也与他没有关系一样。
“胡葵骨,一种烈性的毒药,进入人体后,会有蓝紫色的血线从手臂上移,当走到胸口的时候,就是毙命之时。”
合欢被我点了穴,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用一双眼睛瞄着自己的手背。
那只露在被褥外面的手背上,一道蓝紫色的线浮现在肌肤下,缓慢地上移。
即便我点了他的穴,都没能阻止那药性的侵蚀,何况点穴时间太长,血脉受阻,如果解穴晚了,将来也是废人一个。
“那就当没拿到治病的药,反正我也是死,没关系。”他倒是看的比谁都开。
“我一定会救你。”我坚定地说。
到底是什么让我这样坚持,是因为一条人命重要吗不是,我从来没将人命放在过眼里。
或许现在的我,就是一种赌徒的心态,放了钱c输了c再放钱c再输c再放钱,心里想的就是要翻本,要赢。
我在合欢身上,放了心血c输了c再放心血c再输c那就再再放心血,我要的就是他活,要的就是赢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在短时间内,解毒。
“寒莳,替我准备一个大浴桶。”我吩咐着沈寒莳。
沈寒莳神色复杂,古怪地瞧了我一眼,抬了抬眉头,仿佛是在询问我是否确定要这么做。
“胡葵骨的毒,你觉得我还有其他办法吗”我长哼了声,“这一路上倒是际遇不凡,什么奇异的病症,传说的暗器,书记载的稀世药品,只听过没见过的毒,统统在一日内让我过了瘾。”
在这个时候,我除了调侃,还能说什么
“胡葵骨”的毒,在天族流传的医书上,对于克制的药那一栏,写的是“暂无药可解。”
是的,无药可解。
这一次,下药的人可真是放了血本,这种药因其毒性猛烈,曾经前辈医者为了研究药性,还特意将其移栽到了天族里,列为任何人不得触碰的禁药。再后来族动荡,也就无人照拂记得了,没想到我这一次居然能再度见到这药,还是在合欢的体内。
当然,无药可解不代表无法可解,至少天底下还有一个人能试试,那就是我。
那医书上,有一行字,“此药性烈,但只入血不入骨,以银针封穴,放血导出,或可一试。”
那书,唯有族长能看;银针封穴之术,也就只剩我能试了。
可是银针封穴,就是所有数十根针,要扎遍他周身大穴,不能有丝毫的马虎,衣衫的遮挡会让判断穴位受阻,所以
沈寒莳顾及的,是这个。
他哪知道,眼前纯洁的小子,该看的地方我看全了,不该看的地方,我也没落下。
多看一次也是看,有什么好在意的,救人性命,更不会有男女之防。
偌大的木桶很快送进了房间里,大半桶的水升着袅袅白雾,我冰冷着脸,看着床上那个被我点了穴躺着的少年,想也不想伸手扯开了他的衣服。
他一眨不眨地望着我,没扭捏不羞怯,只是满满的好奇,“姐姐,这是干嘛”
合欢,你能不能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哪家少年跟你一样,完全不在乎人家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