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要你的江山。”我咕哝着,“我只要你。”
那么大的疆土,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如果为了它而失了与凤衣在一起,才叫得不偿失。
“那明年七夕陪着我吧。”他笑着,“省的你又说什么牛郎织女的。”
“好。”
才刚刚回来,我根本没有再去任何地方的打算,我只想呆在这里,呆在凤衣身边,呆在我的“百草堂”。
“你说,他们每年就一个晚上在一起,都干什么了”我坏心地想着。
“说情话。”
“只说情话不干点什么”我脱口而出,“那织女一定是月事来了。”
屁股上,再度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下。
那双眼,媚色无边,“煌吟这是在暗示我吗”
“我只是实话实说,任何女人要是在久违的爱人身边,只知道说话的话,那她要么不爱这个男人,要么就是月事来了。”
凤衣又笑了,一阵阵的笑声传来,低沉魅惑。
这样的声音,在情动时的呻吟,只怕也是勾魂摄魄,让人迷醉的。
我的手无声地爬上了他的脸,指尖描绘着他的眉眼,“如果一个男人在他久违的爱人面前只会说话的话,那他要么不爱她,要么”
“你想说我无能”他的眼爆发出危险的光,手臂的力量圈我在他的胸口,掌心落着我的臀上。
我感觉到了一丝危机。
手一招,茶盏入掌,捧到凤衣面前,“凤衣要喝吗”
他懒懒地看了眼我,没动手,也没动口,那表情一副看你如何表现的姿态,大爷般地靠在躺椅上。
茶送到了嘴边,他也不张嘴,就用双勾魂的眼睛望着我。
我将茶盏送到嘴边,轻轻含下一口茶,慢慢地凑向他。凤衣眉眼飞挑,继续用那勾魂的眼睛看我,在我渐进时,看到他嘴角渐大的笑容。
凤衣一向是包容的,任我侵略,任我蹂躏,他都纵容。即便是亲吻,也能让我如此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宠溺,而且,他总能给我一种征服后的快感。
他的地位,他的心思,往往会给我完美感从而敬而远之,可这个时候的他,那些东西都可以消弭于无形,他顺从我,被我征服,让我享受他敞露的一切。
凤衣总能用他的方式,让我觉得是他的妻主,不仅是妻,还是主。
“在这里,还是进屋”
反正一句话,夜长梦多,先吞了我的肥肉再说。
再不吞,我嘴边的肥肉都快晾成肉干了。
他媚眼如丝,气息凌乱,“你喜欢哪,就哪。”
果然,知我者凤衣也。
他脸上情潮未散,分外迷人,软软地倒在躺椅上,衣衫打开,胸膛在月光下泛起珍珠玉润的光泽,胸膛红豆旁一点殷红,刺眼。
我的手点了上去,“这个东西留太久了,总觉得是嘲讽我。”
废话,自己的男人顶着守宫砂半年了,还经常耳鬓厮磨睡在一起,能不嘲讽吗
“那你看着办咯。”他就如待宰的羔羊,不c他就如期待被宰的羔羊,语带地飘出一句。
羔羊都发话了,不宰不行
“皇上凤后”
一声尖细的嗓音,花何远远地站着,脑袋低垂。
搞什么鬼
我快地拢好凤衣的衣衫,谁也不能看他,伺人也不行
“滚”我出口就是火气漫天。
花何身体一抖,声音小了不少,“皇上紫苑使者求见您。”
萧慕时她又来干什么,我不是把她的外甥,未来的皇上给弄回来了吗,还来骚扰老娘干嘛
为了保证那个什么狗屁皇子的安全,“百草堂”是不能再住了,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