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武功
自从昨夜的事情发生后,我就适度地与他保持着距离,偶尔彼此碰面,也是各自别开目光,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
我没有询问他的事,他也没有半点要告诉我的姿态,反正他说不了,比划看的累,我还不如落个清闲。彼此就在这种不远不近的距离下过着。
我看到他,就会想起那个月光下如玉的身体,那引人嗜血凌虐的伤痕,所以我只能躲闪,唯有躲闪。
可山头就这么大,饭总要吃吧
大清早起床,他不再如往日那样待我洗漱完毕再端上粥,而是早早的一个小碟子扣在石桌上,人却躲在了后屋。
我掀开小碟
如果我能看到自己的表情,那我想我的表情一定是色彩斑斓,五颜六色的,外加一点点的无可奈何。
居然是蒸土豆
而且一个个土豆无论从大小个头上看,都和昨天我手里的某个部位没有什么分别啊。
他某非是脱了裤子比划着大小挑的土豆
这,算是报复了吧
我回头,他正站的远远,面孔藏着发丝后,也不知看的是哪里。
我扒着土豆皮,用柴火煨熟的土豆有着别样的清香,也分外的软滑,我挑笑望着他,慢慢含入口。
愠怒的目光射向我,他猛地转过身,拉拽着瘸腿,将脸转向了那个小土包包。
我恍然,刚才我在干什么,挑逗他吗,挑逗一个心有别人的男子。
不敢再想,埋头咬着土豆,可脑海,却满是昨日手心的触感。
如果我以为早餐是他的报复,那我就错了。
我的午餐 我的晚餐 少年,你这是要我牢记你蛋蛋的节奏吗,这么吃下去,这辈子我都忘不掉你蛋蛋的大小了
夜色下,饮尽最后一杯残酒,轻轻放下杯子,身边的人已不见了,屋内却多了一盏温黄的灯光。
自从我玩笑似的提出了要酒御寒,第二日的晚饭就多了一壶小小的温酒,我不贪,饮光便罢,他也没有多添的意思。
我似乎很容易懂他的心思:尊重我的要求,但不纵容我的无度。
说他如水,就是这种细腻的心。忽然有些感激那个将我送来这里的人,他很能选人,这种照顾不热切,不冷淡,如一杯温茶,恰恰好。
早早熄了灯,房间里陷入了黑暗,只余我们两人平静的呼吸声,我静下心,陷入了空灵的状态。
脑海突然呈现了一幅画面,是筋脉的行功图,这图有些眼熟,还记得清篱那日拿着行功图放到我的面前交换时,我曾匆匆看过几眼,这正是被我亲手毁掉的那册子上的图脉。
如果寒莳说的不假,那我前世是天族族长,而这纯气的心法本就出自天族,没想到我没记忆起与他的过去,却在这个时候记起了心法。
那些穴道在脑海,犹如天边的繁星点点,看似杂乱无章,却又在无形线的串联下,变得关联了起来,那一条条线穿连着穴道,飞的运转,我的气海里,像是有一团漩涡,在运转着吞噬着。
自从被废武功之后,这还是我的丹田第一次有了反应,还是如此巨大的反应,就像无底洞,怎么也吃不饱c填不满。
开始,我还任由它们流转着,越到后来越发现,无论多少气息凝聚,都被吞噬的干干净净,别说填满,就是晃荡个半饱的感觉都没有。
吸收越多,反噬越大,我在这个武功下吃了太多亏,我可不想在来几次爆体的痛苦,惊讶的我想要停止功法的运转,可它们完全脱离了我的控制,一任自己运转,无数次地刷过我的筋脉,度越转越快。
不行,不能这样,快停下,停下
心头的呐喊如震天响,身体却半点动弹不得,与其说